“藏公子,你莫要任性妄为。
现在的穗儿手上还没染过血,你别吓着她。”
鹤丹蹙眉劝说道。
“没染过血怎么好玩呢?我要的可是满手鲜血如罂粟般危险又迷人的穗儿。
现在这个……我不喜欢,泛滥的同情心令人作呕,被太多无关紧要的人和事碍手碍脚。”
藏情之反驳着鹤丹的话,眼中满是疯狂与执念。
“藏公子,穗儿不需要按照你的心意改变。”
妒玉颜直视着藏情之怒道,像母鸡护崽似的。
“无论哪个穗儿,我都能接受。
但眼前的穗儿是我必须保护的。
我只接受她自己自然改变绝不允许旁人干涉被迫改变。”
燕鸠亦不赞同藏情之。
“闭嘴!
我头疼!”
珍子弃不知是在骂藏情之等人还是在骂脑海中哭闹的鬼婴们。
“子弃,要不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把我的话说给鬼婴听?”
见珍子弃那边情况紧急,鹤丹不再理会藏情之。
“行吧,死马当活马医。”
珍子弃也没别的办法。
“小朋友,告诉哥哥怎么才能不哭?”
这是鹤丹版。
“小鬼,说,怎么才能闭嘴?”
这是珍子弃版。
鹤丹:……也行,都一个意思。
鬼婴们口齿不清但怨念满满:“窝要撒光她们!”
“那你去呀!
哭又不能把她们都哭死。
也就折腾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