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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的事?难道是工作上的问题么?”
正一把水放进背包的侧兜里,示意纲吉继续随着人流往前走,因为手上沾上不少矿泉水瓶外凝结的水渍,他将相机挂到了脖子上。
就算被这样问了,纲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许在别人眼里他的烦恼根本算不上烦恼吧,为什么要和一个高中小鬼纠结这些问题?为什么他们俩要因为奇怪的原因而搞成现在这样?
但自己很清楚。
非常清楚。
对于自己来说,那个孩子,并不仅仅是个同居的人而已。
这么几年里的用心看顾,渐渐地让他充满了自己的生活,已经到了成为人生的其中一部分的地步。
就是因为这么重视,所以才在面对裂痕的时候不知所措。
纲吉消极的想,要一直这么下去该怎么办?
大概他摆出的脸色有着浓浓的苦衷的意味,正一体贴地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故意绕开话题般地说起下个地点。
既然来到了北海道,自然不可能不去羊之丘展望台。
克拉克博士的铜像遥遥指着地平线,顺着他手指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牧场栅栏的另一边好像一直能绿到天边的草场拓展着视线,颜色饱满得让人忍不住眯起眼。
正一端着相机到处拍照去了,纲吉就靠在牧场栅栏等他,这广阔的场景让他不自觉地出了神。
这世上很多事情都会改变,然而无论是现在极目之处的蓝和绿的交汇,还是微风里带着的青草气息,都一定是比自己所存在的时间要长得多吧。
纲吉闭上眼,忽然明白了正一所说的话。
当你在旅途中,面对着一些几近亘古的自然之物时,你会发现在这巨大存在的面前,自己为之纠结的东西就像个笑话。
在光阴看来,人类的一生也不过是它消耗的一瞬吧。
突然畅快地笑了起来,纲吉扶着栅栏弯下腰,“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利索地掏出手机,毫无停顿地按下六道骸的电话号码,等待的时间略长了点,但最终对方还是接听了。
“有什么事?我正在午睡。”
非常冷淡的口气,少年的声音通过听筒有了些微的改变,更加的接近无机质,听起来有股冰冰的感觉。
“嗯,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打给你。”
纲吉看着足以抚慰眼睛的绿色,“骸,我们和好吧。”
另一边没有回答。
纲吉猜想着到底这孩子听到这句话是挑着眉还是皱着眉,并觉得这是蛮有趣的事情,因此语调也自然而然地轻盈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微笑犹如轻风抚过青草,带着亲昵和惬意的温柔,然而这感觉却非常清楚地传达了过去。
“我们可从没有分开过这么久,所以我真的很想你。”
‘坦然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这种行为,有时候或许是一种十分见效的魔法,纲吉暗自为这段时间来显得异常不成熟的自己叹口气,白活了二十多年了,或者这是每个家庭都要出现的‘父与子’的问题?
“所以我们讲和吧。”
说完他就不再开口,而电话里的沉默进行了有半分钟,他才听到六道骸的声音。
“巧克力。”
啊嘞?
纲吉还在怔忪中,就听到对面补充道,“你不是在北海道吗?回来要记得带伴手礼。”
勾起嘴角,纲吉低声应了一句,“嗯。”
TBC
21.手铐
从北海道带了一大包著名的白色恋人巧克力,纲吉心情愉悦地回了东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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