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已经得了好处,也不恼,跟她聊起来,讲哥哥一家是如何侵吞所有家产的,导致自己没钱娶妻,甚至没钱治病……
赵安忍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人间的事果然还是说不清的,自己不仅不该插手,连劝说都应该少几句。
再说,谁在教谁道理?那句“你既然不是菩萨,肯定能理解的”
简直叫人心惊肉跳,在坦诚方面,一个杀人犯都要胜过自己呢。
第三天,她说明日便不来了,你的杀业清了,说完便开始念经。
犯人既不动手动脚,也不出声打断——当然也不可能在认真听经文——只是盯着她的脸看。
临走的时候,他在身后“喂”
了一声,赵安忍回头,看见他捏着一朵小小的花。
这种花多生于潮湿、阴暗的石缝中,山洞里密密麻麻都是。
可能有点寒酸,犯人想,但自己被拴在这里,能够到的除了这个就是冰棱了。
然而赵安忍说谢谢,极其庄重地用双手捧着接过了。
她过来的时候胸脯微微跳动了一下,犯人简直搞不清楚自己是惦念着这个的好,还是对赵安忍心怀感激,还是自身有了什么变化无所谓,他对她说,倘若有缘再见,那时我必将是吐蕃最勇敢的士兵。
今日再见,他又是脏兮兮的,被捆在地上简直像什么宿命一样。
赵安忍默默往后退了一点。
伽衡踢了他一脚,问:“你们这队伍是来干嘛的?打猎,还是侦查?”
吐蕃人刚要开口,目光突然一凛,死死锁定在赵安忍身上。
伽衡又踢了一脚,“再看一眼挖眼睛。
问你话呢,听没听见?”
“我不说!”
他突然大喊。
“他说什么?”
碣磨问。
“碣磨,你真该好好学学外语,他说‘我不说’,真是的,你直接不说话不就得了,还喊出来。”
伽衡想了想,又问,“你们大部队在哪里?有多少人?”
“我不说!”
麦岑大步走过来,看起来心烦意乱,刚跟他交谈完的几个老妇人痛哭起来。
听这吐蕃人狂喊“我不说”
,他叫伽衡让开,自己有办法让此人把什么都说出来。
“越是这样喊的人越容易动摇,从头到尾一言不的人,那才是打定主意不说的。”
他道,“别围观了,姑娘们,后面的热闹就不好看了。”
我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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