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大黑,屋子里却早早点起了煤油灯,一个赤身露体的姑娘被一个日本兵按在土炕上肆意蹂躏着,那姑娘连哭带喊厮打着,不为所动的日本兵淫笑着继续泄兽欲。
马小飞看不清那姑娘的脸,他想调个角度仔细看一下。
这时,从左前方突然走出来一个人,他边提着裤子边向这里走来。
马小飞连忙闪到一边,马小飞看清楚了,也是一个日本兵。
这个日本兵进去后看着面前的情景嘿嘿淫笑,他甚至走过去抓住了姑娘一只脚肆意起来。
“no!no!”
这姑娘突然喊出了这样的声音。
两个日本兵并没有停止,倒是马小飞看清了,不是小燕,他转身想离开,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不想惹事。
他刚想迈步,忽然,眼角余光看到有什么
液体从旁边地上流过来,那个地方是刚才那个提裤子的日本兵过来的方向,也许是他的尿液。
马小飞厌恶的瞥了一眼,这一瞥,他怔住了,这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示出黑红的颜色。
“血?”
马小飞吃了一惊。
毕竟他是个混不吝青年,胆子也大,他慢慢的向那边走去。
拐过一面墙才看到那里也有一个房间,里面好像是做豆腐的,墙上挂着一盏煤油灯,因为灯花只有黄豆那么大,看起来摇摇晃晃即将熄灭,所以外面看不到灯光。
没到跟前,一股浓浓的豆浆清香扑鼻而来。
到了门口看到屋子的一面是一个很大的灶台,灶台上的大铁锅里白乎乎的似乎是熬好的豆浆,一个很大的圆木盖子斜插在锅里。
顺着锅台往下看,马小飞吓得差点叫起来,地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半张着嘴巴,手里拿着一根扁担,他的胸口有个很大的血窟窿,那些污血就是从他身体流出去的。
那个女人散乱着髻,手里拿着一把葫芦水瓢,她仰面躺在地上,穿着上衣,裤子却扔在一边,她张着嘴,眼睛瞪得很大,脖子上缠着一条过滤豆浆的纱布
“畜生!”
马小飞明白了,这两个日本人杀了做豆腐的老两口,一个了女人,一个了他们的女儿。
他虽然混账,可看到这惨样,心中还是不由得又惊又怕又恼火。
他想把等在大门外的两个跟班叫进来胖揍这俩龟孙一顿,在沙吉浩特他们三个打架可是有名的。
但是,这里是赛罕塔拉,是省城,他人生地不熟,不能像在沙吉浩特一样为所欲为,来省城是为了救妹妹的,他不能惹事。
他慢慢的向后退,突然他的鞋踩在一滩血上,脚下一滑打了个趔趄,歪倒的身体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什么物件,出“啪”
的声音。
穿着裤子的那个日本兵听见声音,走到门口往外看,正好看见马小飞从里面出来。
这个日本兵猛地吓了一跳,以为那个男的活了,随后反应过来,他猛地跳出来用蹩脚的中国话喊道:“站住,什么的干活?”
马小飞如果撒腿快跑也能脱身,但是,在沙吉浩特县估计是当奴才当惯了,听到日本人的声音就腿软,听这么一喊,他竟然站住了。
他陪着笑脸说走错路了,这个日本兵看到马小飞奴颜屈膝的样子,反而更厉害了,他骂了一句:“八嘎!”
走过去随手给了马小飞一巴掌。
马小飞捂着火辣辣的脸窝着火正要离开,他真不想惹事。
这个自己寻死的日本兵却粗声粗气用中文又骂了一句:“混蛋!
猪!”
马小飞站住了,他好歹也是沙吉浩特县一霸,哪里受过今晚这窝囊气?在省城怎么啦?老子让你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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