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哥哥是这样子想的?”
睁开眼睛的瑜瑜笑的慵懒,竟然丝毫没有刚才的无助与惊慌。
天靳焱吃了一惊,现在瑜瑜的样子陌生的让他说不出话来。
“焱哥哥啊,你连真正的我都没见过,突然说什么最亲密的人是不是有些好笑啊。”
慢慢的将惊呆了的天靳焱禁锢的手臂拿开,缓缓的坐起身子。
“可以先出去一下吗?这可是独门绝技啊,被偷学的话母妃可是会不高兴的。”
瑜瑜微笑着说道。
天靳焱现在完全呆滞了,还发什么情啊,欲望啊什么的完全没了,傻愣愣的穿好衣服冲到门外,想凭借微凉的夜风冷静一下头脑。
这到底是则么一回事?!
因为瑜瑜上青楼而生气的他,就在将要和瑜瑜完成最后一步时,突遭变故。
神情大变的瑜瑜“焱哥哥啊,你连真正的我都没见过,突然说什么最亲密的人是不是有些好笑啊。”
如是说
真正的瑜瑜到底是什么?!
在他面前的可爱的瑜瑜又是谁?!
“还好我准备了一些衣服,不然就只有穿焱哥哥您的衣服了啊,那可是死罪啊。”
清朗的笑声在身后响起,门缓缓的被打开,“焱哥哥,外面很凉啊,您喜欢着凉?”
戏谑的语调和表情让天靳焱懂得了什么,没有说话,也没有对面前那张美艳却又清绝的容颜评价什么,脸色铁青的走进房间。
“这就是真正的你?”
语气不善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怎么,觉得小孩样子的天怜瑜比较好?”
天怜瑜点亮了屋中的蜡烛,笑着问道。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如果他是故意的话,那么他就知道。
天靳焱突然有一种被当傻瓜耍了的感觉,胸中气闷无比。
“焱哥哥啊,这也不能怪我啊。”
天怜瑜的眼睛一如幼时那么美丽,不,应该说是更加美丽。
少去了一些幼稚,褪去了一丝青涩,眼神渺茫的飘荡着,透着淡淡的忧伤,“你也知道皇宫是一个很么地方。”
天靳焱一愣,随之神色也黯然下来,心中的气闷竟然一点一点的消逝。
天怜瑜嘴角轻轻的一勾,但是立刻又降了下去,神情变得更加凄楚:“母亲在带我离开不久就去世了,现在我在皇宫只身一人,唯一的舅舅又不熟,不多个心眼,我要怎么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