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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chapter 23（第3页）

两张脸，一上一下，四目相对。

闻霜鼻息里酒香扩散到周晏清鼻尖，他清楚地看见她那双一贯带着冷淡和戏谑绪眸倒映着自己脸。

周晏清抬手托闻霜脑勺，脸慢慢靠近她。

口息交缠距离。

只要再靠近半寸，吻上去，故事也许就会因此朝另一个方向展。

——闻霜就能自欺欺地将他完全占。

“周晏清。”

闻霜闭上，极轻三个字先过周晏清双，然才飘落他耳廓。

周晏清“嗯”

了一声，四片似贴未贴，将碰未碰。

他嗅着从闻霜里溢出酒香，极其克制才放任本能去亲吻她。

“——你要要先吃饭呀？”

闻霜掀开皮，眸底翻搅|欲然如烟云飘散。

周晏清注视着她，轻摇头，“太饿。”

他顿了顿，撑起上半身，走到花架前，拿起放在最上面一排细水壶。

闻霜说：“饿也吃点。

吃完事要说。”

周晏清背对着她，笑问：“现在说行吗？”

应他几秒沉寂。

周晏清败下阵，他放下水壶，“冰箱里其实吐司。”

周晏清把吐司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闻霜又拿了两瓶啤酒出，隔着台，一边监督他吃东西，一边慢慢啜饮。

过了会儿，周晏清把空盘放进洗碗机，洗净了手仍旧坐台边，像哄小孩语气，“现在可以说了吗？”

闻霜握酒瓶力道陡然加重，她看似醉朦胧，实际上哪一个时刻比现在更清醒，也更勇敢。

她伸长手臂，两手握酒瓶，抬，静静地望向对面男。

周晏清被她中决绝惊扰，微怔一霎，他忽然感到安。

然而闻霜给他说权利。

“周晏清，给你讲一个故事。”

“黑猫和白鹤？”

周晏清察觉到他脸上笑淡到可以用牵强形容。

闻霜摇头，她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