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思抬起头看向贺维,眼圈红的要滴出血:“我……我很想见他,我知道没有结果,可我吃不下,睡不着,连醉了也想他,所以我就想见见他……他结婚后就成了别人的丈夫和父亲,现在至少还不是,他心里还有我,见见他,或许我就死心了呢……”
说到后来,声音嘶哑颤抖的恐怖,贺维将他揽进怀里,也不顾衣服被他弄湿,轻抚他的后背。
“葛思,你清醒一点。”
见了又如何呢?就真能两两相忘了吗?不过是再重生出痛苦,把这些日子的纠心哭楚再受一遍,照不过难过伤心。
时间再长一点,就能忘了,哪里真有记着一辈子的感情,几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也敌不过一生流长。
等到再回想起来时,哀伤、惆怅也就是一瞬而过的心绪,过了也就过了。
浴室里水汽缭绕,沐浴乳散发着薄荷的清香,贺维抱着身上还留着泡沫的葛思,似乎回到了他们初遇那个时候。
贺维第一次见到葛思的时候,是在一家酒吧。
那是贺维28年来最黑暗的时候,年轻的幼稚冲动总会让他们在极度的失望伤心下放纵自己,于是他去酒吧买醉,遇到了同样失意的葛思。
他们做完以后,葛思挣扎着去洗澡,贺维跟了进去,然后也是这样,像两只被世界抛弃的受伤的小兽,以最温暖的方式相拥着抚慰彼此的伤口。
“葛思,我去做点吃的,”
良久,贺维放开手,安抚的亲吻葛思的额头:“洗干净出来吧,吃了东西再好好睡一觉。”
“好,”
葛思轻笑了一下:“贺维,谢谢你……没有纵容我的冲动。”
贺维没有回答,去葛思的卧室赵出一件衣服换上,进了厨房。
连男女之间尚有门当户对一说,更何况两个男人之间,能拥有一时的欢爱就应该满足,一生一世实属奢望。
葛思的前男友是个世俗的男人,他喜欢葛思,所以会和他在一起,会对他好,可这些喜欢,这些欢爱,还没有多到足以抛弃正常的家庭生活而不后悔的地步。
所以所谓爱,也不过如此,只争朝夕罢了。
葛思家的冰箱里只还剩下一点蔬菜和一把面条,贺维用这些材料下了两碗面。
葛思还没有出来,贺维只好再进去浴室,他估计着,葛思应该是在浴缸里睡着了。
推开门进去,他正想着叫葛思的名字,却被葛思半边身子探出浴室呕着,地上一大堆黑血的画面吓的思维停顿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却只带来更大的恐慌。
像噩梦一样。
☆、第四章
从前我们站在路中低眉顾盼,彼此间巧笑嫣然,眼神流转尽是自信昂扬,尽管年少不成大气。
号角一响,八方散去。
在行进途中我们又会遇到不同的人,一起征伐,至功成各自身退,直到终点。
人这一生,本来就只是一个人的征途。
只是当你我存在于同一个既定的时间的时候,我们就相互搀扶着走下去吧。
拨打了120,将昏过去的葛思送去医院,进了手术室。
只是个小手术,所以很快就结束了。
直到护士将葛思推入病房,贺维才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不是什么大病,葛思一直有挺严重的胃病,这些天喝了太多酒导致的胃出血,做了手术细心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葛思躺在病床上,整个人憔悴的不成样子,贺维看了他一会儿,轻轻起身出去了。
有人时常将爱挂在嘴边,似乎真是情圣转世,有人表情淡漠,看着当真的薄情寡义,可往往事到临头,情境危急才知道到底谁情真,谁意假。
我们生活在被谎言和假面充斥的世界,人人都有无数张面具。
对你笑,对你说,你都不知道这究竟是几号面具,所以我们看不见别人的真心,摸不准别人的甜言蜜语是来自内心还是电脑里的某个文件夹,久而久之,便连自己也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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