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因海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贺维回头看他,那么一张可爱而干净的娃娃脸,直直的注视你,目光似初生的婴孩。
突然间,贺维就红了眼眶。
贺维重重推开提讯室的门,恍惚间,就顿悟了。
爱情的初始,我们明明只是想对对方好,看见心上人的笑就满心欢喜,收到心上人的一个眼神就欢欣鼓舞,可后来,怎么就想要的越来越多,怎么就,这样了呢?
贺维跨出门口,门在身后轻轻关上了。
“哐”
的一声轻响,再回首,已是两个世界。
看见唐颂站在门外,满脸毫不掩饰的焦虑,贺维回想到黎因海的哭笑,恍若隔世。
“怎样?因海他说什么?”
唐颂焦急的抓住贺维的手臂问。
贺维只是看着他,看的唐颂心里生出了无数的不安,才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拍了拍唐颂的肩,让唐颂拿过自己已经插上耳机的手机,道:“陪我去附近的咖啡厅坐坐,然后你自己听吧。”
唐颂一愣,单手握紧了手机,面色不榆的点头,眼睛里的某种光彩一点点的暗淡下来。
警察局外不远就有一家咖啡厅,贺维和唐颂进去各点了一杯咖啡后,就相对坐着静默无言,似在等待着什么。
半晌,唐颂终于在轻抿了一口咖啡后,与贺维对视一眼,戴上耳机,打开了贺维刚才录的那个音乐文件。
时间轻缓,霎时间每一秒都盼度如年。
贺维看了一眼唐颂后,就再也不敢看他的表情了,一点痛苦悲伤也没有,那样的面无表情,让人觉得是心如死灰的寒意。
唐颂这个模样,让贺维莫名的想到了任人宰割这个词。
当你把对某个人的感情告诉那个人之后,你的喜怒哀乐、幸福悲伤就都握在了那个人手里,任人揉捏,正如黎因海对唐颂的影响力。
有很多人说着爱情的甜蜜和神奇,可贺维发现,在自己身边,就是与之完全相反的。
无论是贺维自己,还是葛思、黎因海,甚至是杨南,在感情这条路上,都不怎么顺畅,不知道是他们本身就运势不好,还是,同性恋这个群体,真的不太好过。
等唐颂终于听完了录音取下耳机,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有一些难过,有一些惊诧,还有更多的悔愧。
唐颂将手机递还给贺维,心里很难受,可身体又处于奇怪的放空状态,无处着力,心慌意乱,甚至找不到自己的思想,整个人就如同变成了一个空壳子。
贺维接过手机,触到他指尖湿凉,还在轻微的颤抖,沉默了半晌,说:“顺着黎因海的意思吧,如果天天是活在这样的回忆里,那生也是生不如死。”
贺维顿了顿,又说:“我知道黎因海对于你的意义是不同的,我们只是朋友,而他于你远不止朋友,可我想这份伤心心疼的感觉总还是一样的,我不忍心看他这样下去了,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心疼他。”
午后的咖啡厅人渐渐的多了起来,旁人来来往往间,这一桌仿佛陷入了另一个独立的世界,弥漫着沉寂而悲伤的气息。
唐颂两只手相握放在桌上,指尖青白:“是我太大意了,我一直就知道因海他很喜欢苏格,可因为,”
他停了一下,片刻后才苦笑着继续说:“我嫉妒,所以从未正视过他日渐严重的偏执和疯狂,甚至还有着因海为苏格痛苦后就会明白谁真正对他好,谁才是爱他的这种想法,看着他一步步越走越偏,越走越远,我都毫无意识。”
唐颂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掌,喃喃自语:“是我害了他,我说自己最爱他,却是我害了他……”
无论是如何地对一个人一往情深,又或许正是因为过于的情深意重,所以才会存着更多羞于启齿的念想,以至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跌入深渊。
贺维叹了一口气,终于放宽了心,喝了一口咖啡道:“你想通了就好,每个人都有权力选择自己的归宿,况且,苏格的死是他的罪,无论因为什么,他都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前几天,是我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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