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层云是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听说是几天前,被蛭蝓寄生。”
“几天前?这么巧?”
黄疏桐隐隐觉得,这个时间线有点凑巧。
“嗯。”
陈居高说:“你应该看到他们兵器上挂的白布了,就是为了纪念他们刚死去的李校尉。”
“嗯。”
黄疏桐点点头,看向来往的士兵,佩刀上的白布在夜晚的微风中飘扬。
“对了,军营的将军呢?”
黄疏桐突然想到。
第一次见到孟归鸟,他就提到了这个将军。
可是在军营里这么久了,黄疏桐却从来没见过他们的将军。
陈居高说:“他就是将军。”
“什么?谁?”
“孟归鸟?”
“孟归鸟是将军?”
黄疏桐蒙了:“那他干嘛自称校尉?不对不对,明明还有位广德将军啊!”
“广德将军已经是块牌牌了。”
陈居高说:“他们供奉的牌位就是广德将军。”
然后又说:“就在第二个帐篷里。”
“牌位当将军?这是他们这里的习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