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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诡异的笑了两声,说道:“妹子,你回去问问你姐妹儿,她要是没吸过,我出门让车压死!”
景长、小拾、和莫政棠全都站在路边,一时间那个妓女成了几个人的焦点。
松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怎么这么肯定?”
妓女报复似的瞟了一眼叶小拾,说道:“你妹子是阿巫的人,怎么可能没吃过他的白色药片?那药,只要吃上一片儿,啧啧,舒服得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呢!”
这个急于寻找存在感的女人成功了。
这句话在凌晨两点的街道旁,像是一颗飞来的炸弹一般,让所有人都被炸得头脑嗡鸣。
其中被炸得最惨的,是叶小拾。
她忽然想起她第二次见到阿巫的时候,是在姐姐死后一个小时。
他站在医院的太平间里,将姐姐从银色的抽屉里拉出来,回头对她笑了笑,说:“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我叫阿巫。”
“可是我姐姐不是已经结婚了吗?那个打她的男人不是他老公吗?”
叶小拾梨花带雨的问。
阿巫走过来,弯下高挑的身子,摸了摸她的头发:“傻姑娘,我是说,男朋友。”
“…”
“你先回A市吧,把你妈妈接来见你姐姐最后一面,你姐姐这边我会处理好的,以后有什么困难你就来找我,这是我的电话。”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廉价油笔来,那油笔像是从银行窗口硬扯下来的那种,上面还带着细绳。
他握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袖子推上去,圆圆润润的在她的胳膊上写了一串数字。
第三次见到阿巫的时候,她背着行李刚刚下了火车,站在S市的站台边,她拨通了阿巫的电话。
站在站台边等了他三十分钟,叶小拾越来越焦躁,她出神的望着那解脱的两条平行车轨,心里暗想着,如果那个阿巫再不来,红灯一亮,她就直接从站台上跳下去。
这样想着,背后突然有人推了自己一把,叶小拾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见阿巫放荡不羁的冲自己笑:“嘿,亲人!”
“亲人”
,是一种年轻人只见打招呼的称谓,类似于“亲”
“亲爱的”
之类,可是对于叶小拾来说,这个玩笑般的称谓,有些名副其实。
第四次见到阿巫,是叶小拾刚到S市第一天的半夜,她躲在被窝里发着冷汗,忽然又钻出来,狠狠地撕扯着枕头,枕芯儿里的垃圾棉被她扯得到处都是。
阿巫在漫天的棉絮里出现,将她狠狠地捂在怀里,让她差点闷死。
“让我死!
我该死!”
她涕泗横流的吼着,舌头就在嘴里,一伸一咬就可以结束生命,可她却他妈的用它来嚷着要死,真是胆小至极。
阿巫怕极了,从口袋里掏出哗啦啦的东西:“小拾,吃这个,吃这个就不想死了,你会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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