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一点点洒在伤口上,没有想象中的刺疼,反倒像被春风拂过,原来又痒又疼的感觉瞬间便消失,那粉末好似喊着蕴暖,使得伤口微微发热。
洒过腿上,手臂上,到了肩胛骨处,她放下药,慢慢解开上衣,露出整个肩膀,低下头才勉强看到部分伤口,依着感觉给自己涂上药粉。
待到一包粉末用完时,身上的疼痛也消逝了。
终于松了口气,苏晚慢慢拉回衣裳,突然瞥见自己的左后肩,好似散着光亮。
定睛细细看去,白皙的肩背上好似……染上什么东西……
苏晚脑袋尽量向后转,依稀认出好似一只蝴蝶,散着幽幽绿光,她一动,蝴蝶便也跟着动,要飞走一般,栩栩如生。
苏晚所有注意力都被那蝴蝶吸引,不由伸右手,绕过左肩,尝试触碰那蝴蝶。
冰凉的手指碰上肩膀上温热的皮肤,苏晚心下一惊,心跳顿时漏了一拍,这蝴蝶,竟是刻在自己肩上的……
在苏家时沐浴都有人伺候,她也从未注意过自己的身子,被掳到了将军府,更是无闲情去在意,今晚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
的蝴蝶。
苏晚魔障般盯着蝴蝶,用手来回抚过好几次,总觉得它就要振翅飞走似地,直到双眼酸疼,困意一阵阵袭来,才穿好衣物躺下睡了。
之后两日,是苏晚意料中的无人管问,她喘着最后一口有意弄疼伤口让自己更加清醒也不愿陷入黑暗中了此余生。
第三日,苏晚觉得窗外阳光格外灿烂,隔着一道木窗照进来仍是很刺眼。
折射在一边的屏风上,那屏风上的花便会动一般,映射出各种颜色。
门突然被打开,房内瞬时又明亮了许多,苏晚不由抬头看过去。
阳光照得空气中微细的粉末上下飞舞,像初春时下的细雨一般。
玄色长袍的男子站在门口,浑身好似渡了层金边,尤其那一头黑发,根根分明,被阳光下瞬间成了金黄色,微微舞动。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似往日浮着儒雅之气,反倒有些冷毅的感觉,看着苏晚,淡淡的。
事后苏晚想起当时的情形,觉得自己那时必然是被囚得失了神智,否则她怎会对着穆旬清是那种反应?
她仰起脑袋,眯眼看着穆旬清,突然笑了。
眼里纯净无比,极其自然的一个笑容,宛若山谷里的清风,缓缓拉开。
穆旬清本来没有表情的脸明显僵了僵,不自然地撇过眼,再转过首来,恢复到最初的面无表情,嗤笑道:“看来,还该再关你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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