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手抽回窗外,人鱼蹼掌前伸,再度握了上来。
它有一会儿没说话,只是一点一点地将那只始终放松的手掌重又拉回窗框,拉到身前。
再开口时,那喉咙像某种堆满青苔的蚌壳在被艰难撬开,“……很远。”
它说。
偏过头,停顿片刻,它似乎也在倾听自己的声音,可这已经是失去声音的一句,喉咙滑动数次,“海上……总是很远。”
又是几乎无声的一句。
艾格视线下移,从它时不时滚动的咽喉,望去胸膛上的那道伤。
“看得出来,一路上危险还不少。”
一时间,他想不到海里有哪种危险会损伤着这种动物的嗓子,误食了什么东西?有异物卡在那里?这样想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摸向了眼前的喉颈。
人鱼注视着那只碰来咽喉的手,规律扇动的长鳃慢慢贴到脑后。
手底下喉骨完整分明,没有任何异样。
咽喉的伤本就肉眼无法看见。
“有东西卡在这里?”
艾格问。
人鱼的喉咙再度酝酿起一点震动,应声的话从胸膛来到嘴边,它张开嘴。
没等那嘶哑之音再次出现,艾格抬了抬手,把手背上的下巴合了上去,“点头,或者摇头。”
于是人鱼闭上嘴,摇摇头。
很难说清它的注意力是否在这句问话上,它一边摇头,视线却始终跟随着那只从眼前收回的手。
“知道自己喉咙受伤的原因吗?”
停在手上的视线来到他的眼睛,这回它像是思索了片刻,再度摇了摇头。
艾格不再询问了。
越过它的发顶,他看去它背后黑漆漆的舱室。
油灯已经在里面燃尽,若隐若现的海水气味从内飘来,那是海上无处不在的一种气味,理所当然地充斥在轮船每一个角落。
短短半个夜晚,这间大船管理者的舱室已然成为了这条动物的地盘。
无论它几次三番赖着这条船有什么目的,但此时此刻,对于这条浑身挂伤的动物来说,比起需要用爪牙搏斗的海底,也许这艘被恐惧统治的人类轮船才是它最从容来去的场所。
只要他对它鸠占鹊巢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艾格看向那截回归沉默的喉颈。
“领地是你的名字。”
短暂的沉默后,他再次说,却并非对着一窗之隔的面孔。
视线上移,头顶是那间摆放红珊瑚的船长室,他猜测着这种动物共通的习性。
“……人鱼以领地命名。”
在海上碰到这样一条动物的几率是多少?
望着那片屋顶,凝神间他能听到楼上动静。
那大概取决于大海有多深,有多浩渺无垠。
名字,领地,人们无法看到深海之事,这种动物身上再微不足道的谜团,也曾像深海那样神秘难解。
可他现在知道了,它的名字,它的领地——它的食物,他知道了它们懂人言,通人性,知道了那些神秘莫测的手段,以及那个诅咒里无法缺失的一环——一只以恐惧为食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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