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这人啥本事没有,偏还存几分心高气傲,接受不了人家施舍的那点“将就”
。
是的,无可奈何花落去,人间伤情留不住。
我不能痴心妄想。
当我混混沌沌,随着许诺走进包厢,看到李纯恩,就是许家人用李纯恩的存在,将那几个字说给我听,“你不能痴心妄想!”
我都接受,我只是担心许诺。
我表现出痴心妄想来,许家人还知道怎么对付我,我的纰漏,是可控的。
但许诺,她本着为我报仇雪恨的心,挑着李纯恩的刺儿。
她出于义愤的那种热情,万一不入许家人的眼,就非常麻烦了。
我担心会因为我这么个糟老头子,闹得许家上下,有什么不愉快。
邻居家放炮仗,忽然炸响的动静吓我一跳,想的专心,我都忘了,马上十二点,时间,就要步入新一年。
紧跟着电话铃响,深更半夜,突如其来,又吓我一跳。
这么晚,是方刚或是李纯恩吗?我接听。
听筒里,异常甜美,“老先生,元旦快乐。”
许诺?这已经不是吓一跳,而是惊几惊,我实在意外,“怎么是你?”
想这大半夜来电话,别是出了什么大状况?急,“你还好吗?没事吧?”
许诺一贯轻松调皮,“什么啊,我能出啥事儿?见不得我好啊怎么着?”
“不是,”
我结舌,“真真真的不是,我就是……”
怎么说呢?关于她这次相亲,李纯恩的部分~~我卡住。
“还没睡呀?”
许诺有几分庆幸意味,“我见着李纯恩从你家出来走掉,真怕你这样无趣的家伙早早上床休息。
我可是本着豁出去,就算你睡了也得把你从床上挖起来的恶劣心态,给你拨这个电话的。”
我又追不上她的思维,满腹疑惑直言相问,“你看见李纯恩从我家出去?你在哪儿啊?再说,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有什么要紧的吗?”
“当然有要紧的,陪你倒数跨年嘛。
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这可是具历史意义的时刻呢。”
我有种想把电话撇去许诺脑袋上的冲动,这都什么时候了,净整这没用的,外面又谁家放烟花,蓬,刺啦啦的爆响,于我不远处和听筒中,交叠传来,她~~我抓紧电话,“许诺,你现在在哪里?”
“你家不远的公用电话亭。
喂,你邻居家放的焰火好漂亮。”
从李纯恩出去,到现在,我看看腕表,已经过去,起码三个钟头,我喉咙哽着,无法置信,“许诺,你在那儿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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