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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放的到访,外人看来只是老朋友间走动叙旧,殊不知,那是上门讨债来的。
当年若不是崔放替丁爷去坐牢,丁爷也没机会坐上今天的位置,若说丁爷的江山有一半该是崔放的,也不为过。
崔放出狱之后,对这份恩情只字不提,自然是懂分寸。
可丁爷却不能当做无事一般,他的一举一动,旁人都看在眼里,知恩、重义,是江湖人的根本,连那同生会议事大堂的匾额上,写的都是“进德修业”
和“扶正锄奸”
。
晚上路过丁爷书房,门虚掩着,一阵浓重的烟气从里面透出来。
丁冉想了想,随手叩叩房门,走了进去。
丁爷坐在扶手椅里,手捏香烟正出神。
丁冉走上前,劈手夺过烟头,用力按灭在烟灰缸里。
丁爷被他搞得有些无奈:“阿冉现在也管起爸爸来喽!”
丁冉严肃地提醒他:“干爸今年还没有去做过身体检查,罗医生催过你不止一次了吧?烟抽得越发凶,再这样下去,肺都熏坏了。”
想想那时突然得知丁爷患了肺癌,丁冉还是心有余悸。
在丁冉面前,丁爷俨然慈父一名,全没外间那股子凌冽劲头,他爽朗笑道:“阿冉啊,我发觉这次受伤之后,你好像长大许多。
性子和气了,也懂体贴人了。
这点比你姐姐强!
你看阿非,被宠坏了,野得没边,越来越不像样子。
阿冉你若是能再大一点该多好,那样阿爸就可以将好多事情交给你,不必像现在这样烦恼喽。”
丁冉懒得兜圈子,直接询问道:“是不是崔叔有事相求,使干爸难做了?”
对于丁冉的通透,丁爷并不惊奇,如实相告道:“阿放不是个轻易开口的人,只是他一开口……咳,炎仔也算有几分本事,只是人太张狂,总让人没办法放心。
但我若驳了阿放的面子,又怕其他兄弟寒心。”
丁冉故弄玄虚道:“干爸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总给我讲的故事,说有个人呢,救了条受伤的蛇,那蛇为了报答他,就将自己一颗夜明珠做成的眼睛送给了他,让他献给皇帝讨官做。
结果怎样呢?那人还想做更大的官,又来向蛇讨要它的另一只眼睛……”
“哈哈哈,阿冉你啊,”
丁爷被他逗笑了,“到底是小孩子眼光。”
丁冉轻轻一笑:“难道干爸还想从我嘴里听见什么至理名言?我是故意班门弄斧,只为逗阿爸开心罢了。
炎哥的性格,固然是有天生的胆大妄为,但年轻一辈里头,也确实只他一枝独秀。
需得有人杀杀他的锐气,才能稳重收敛些吧。”
这想法倒是和丁爷不谋而合,到底是跟在自己身边长大的,潜移默化中治人的手段也学去了不少。
丁爷感叹:“话是不错,可想找出了本领、资历上与炎仔不相上下的人,一时间还……”
“阿爸,”
丁冉打断了丁爷的思路,“若是我有好的人选,阿爸会认真考虑吗?”
“先说说看。”
丁爷微笑鼓励。
丁冉略一思索,吐出一个名字——“雷霆”
。
丁爷没有立即表态,面色也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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