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笨得没药救了,连个小动物都能抢你食物。
我看要把你放这十天半月还不得饿死。
」
葛律丝毫不懂客气的从背包里拿出饼干,撕开包装袋就跟个松鼠似的咔嚓咔嚓啃了起来。
看着霍弥的后脑勺,伸出食指戳戳戳。
「干嘛?」
「你不饿?要饼干吗?」
霍弥邪气的扬起嘴角:「当然要,你喂我!
」
「想得美。
」刚说完,葛律眼珠一转,歹念立起。
又捻起一片饼干放到他唇边,另一只手一边抚摸着他脑袋,笑得没心没肺:「乖,说声谢谢主子打赏。
说完就喂你吃!
」
霍弥作势扔他下去。
葛律赶紧搂紧了他脖子。
「帮我擦汗!
」
「我是你贴身丫鬟啊!
混蛋!
」话是这麽说,葛律还是立刻拿了张卫生纸给他擦汗。
霍弥不以为然轻笑道:「我这是舍身救你,按理你也应该给我擦。
」
「我也没叫你救。
谁叫你要烂好心?」
霍弥怔了片刻,忽然就轻柔微笑起来:「我那是看在你很可能是我未来老婆的份上。
」
葛律立刻张牙舞爪起来。
两人的背影越拉越远,柔软的阳光缓缓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一种宿命,谁也无法逃离......
两人沿着曲折的山路,一路向下,葛律背着背包趴在他肩膀上,瑟瑟秋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耳朵挨着他的脖子,他甚至能清晰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温暖的肌肤。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葛律终于看见山下那出发点上站着的人了。
想着自己弃权了,又负伤而归。
真是得不偿失。
用脑袋撞了撞霍弥肩膀,特别沮丧:「惨了惨了,我拿不到毕业证了,你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