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站好,眼睛里还带着水光,亲过他的耳垂又开始紧咬自己的下唇,锋利的牙齿用力不小,撕破了唇上的皮,渗出血来。
闻铎也不顾耳垂的濡湿,只是轻蹭洛林的唇,血沾了点在雄虫白皙的指尖。
“对自己那么狠的吗?”
闻铎没想到雌虫会有那么大反应。
“你也不怕疼。”
该死的伊莱文,下次见面还得揍他。
“怎么不咬我了。”
洛林唇边沾着诡谲的红,闻言抬头,倒是想咬,只是那个时候他会疼,还会和他生气。
“我不喜欢别人的精神力,如果下次”
雌虫凑到他的耳边,轻声低语,少年清润的声音钻入耳膜,“我就把你这咬下来。”
????他冰凉的手指触到闻铎温热的脖颈。
仔细厮磨他颈边的软肉,瞳仁是一片冰冷的黑。
闻铎没看见,也不怕,雄虫亲昵的凑上去,“给你咬,”
洛林盯着雄虫颈边,低下头来。
荡去了那一抹让人厌烦的精神力,洛林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冰凉的目光游移却始终不肯离开雄虫颈边的软肉。
在闻铎看不见的地方,黝黑的眼瞳越发深沉诡异。
解决了伊莱文这个臭虫,闻铎神清气爽。
看着低头不说话的洛林,闻铎眉开眼笑凑上去:“想去玩吗?”
洛林一直觉得闻铎时常拿他当小虫崽来哄,事实也确实如此,雌虫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却在闻铎幼稚毛病起来的时候有些无奈。
见洛林笑,闻铎下巴抵着他的肩头,还记得雌虫的学年,一手掌在雌虫脑后,“笑什么。”
他说:“不是记着你二级要上战场了吗?”
洛林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闻铎会注意到这些。
“您怎么知道。”
闻铎说:“我又不傻。”
学年都在那里摆着呢。
“到时候你面对的就是异兽了。”
他抬头,头顶之上可以看到周围高楼林立,满目祥和。
闻铎问:“怎么会想着做军雌呢?”
虽然说军雌的社会地位会高一些,但还是有诸多不便,以洛林这样的脑子,随便一个文职他都能做的很好。
洛林捻着雄虫的耳垂,声音带着几分蛊惑:“您想知道。”
“嗯哼。”
闻铎其实挺佩服那些军雌的,也一直想知道在这样一个扭曲的社会里到底是什么能让他们站出来,“挺想知道理由的。”
理由吗?
雌虫眼神放空,其实他最初想成为军雌只是不想步雌父的后尘,他不喜欢被束缚,不喜欢言语粗鄙的雄父,不喜欢看到雌虫被踩烂的脊骨。
雄父揍自己的雌侍从来都不会分时间和地点,张狂惯了的雄虫随心所欲,洛林小时候便经常在半夜听到雌父的哭声。
他抱着枕头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二楼的房间开着灯,半掩的房门内,雌父倒在地上睁眼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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