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译景环顾四周,他对现在的京城不熟悉,有什么好去处他并不知道。
铺子都开着门,里面的店小二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有客人进去,也是非常敷衍。
商怀谏拉着燕译景走,路上行人不多,点了几个灯笼,不多,恰好能让人看清眼前的路。
路过的人懒得搭理他们,燕译景不需要乔装打扮,没人会关注他们,连正眼都懒得施舍他们一个。
“陛下可想去听戏文?”
商怀谏也想不出什么好去处,京城繁华,但对于在这里待了数十年的人来说,和别的地方没什么两样。
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个好去处,没一点新意。
唱戏宫中可请人去,说书宫中听不了。
近来京城说书最热的故事,是燕译景与商怀谏那点事,还有梁国与金国的战事。
商怀谏想亲耳听听,那些说书的是怎么描述他与燕译景。
“好。”
燕译景不甚在意,他与商怀谏不同,商怀谏看腻了这些,他对一切都感到新奇。
左瞧瞧右看看,怎么都看不够。
他任由商怀谏牵着自己走,“还要走啊?”
燕译景没走几步开始喊累,即便大半的路程不是商怀谏抱着他,就是骑马,他依旧觉得累。
“那臣抱陛下过去?”
商怀谏狡黠看着燕译景,作势要去抱他。
街上人不多,但并不是一个人都没有。
燕译景推开他,脸色微红,“不用。”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他可不想引起太大的关注。
商怀谏牵着燕译景的手,行人偶尔看他们几眼,燕译景被行人盯得有些别扭,挣脱他的手,又被商怀谏紧紧握着。
“有人看着。”
燕译景很不习惯,他越挣扎,商怀谏握得越紧,偏不松手。
有人看,商怀谏看回去,瞪着那人,他们默默收回自己的目光,不看了。
他将燕译景护在自己身侧,像一只护犊子的老母鸡。
这样的行为太过怪异,引得百姓频频回头,有些人认得商怀谏,但燕译景久居宫中,许多百姓都不认识。
燕译景被商怀谏一路护送过去,他万分无奈,又不好意思明说。
在商怀谏身侧,莫名被他的举动气笑。
跟着他去了个热闹的茶楼,茶楼也算是青楼,比青楼多些风雅,又比茶楼多些风流。
这茶楼日夜都开着,一刻不停歇。
说书人有两位,一位年纪稍长,白发苍苍,一位年轻些,不过也是四十几岁。
今日是位年轻些的说书人在,正好讲到燕译景与商怀谏的爱恨情仇。
说书人手执一柄长扇,长扇轻拍左手手心,看乌泱泱一群人期盼的目光,停顿良久,将众人的好奇心勾起来后,缓缓道:“这太师啊,拒绝了太子的心意,转而投奔、他人。
太子心碎,由爱生恨,坐上帝王之后日日将太师叫进宫中,诸位可知为何……”
燕译书已死,说书人不敢提及他的名讳。
燕译景同商怀谏坐在二楼,正对着那位说书人,瞧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由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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