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喜财很不耐烦:“别总说我,我为了谁呀?不也是为多赚点儿钱吗?你除了埋怨还会啥?”
我生气地说:“吵什么吵?她说你说得对,贪小便宜吃大亏,这事要是不能解决,就得去泰国处理,总共得花多少钱?你半年赚的钱都不够!”
孙喜财不吱声了。
我在店里找了几圈,看到有一条阿赞蓬加持过的宾灵,这块牌虽然是用人的头盖骨制成,但并没有入灵,所以当成正牌在卖,价格也不贵。
我把这条佛牌取出来,准备就用它了。
下午方刚发到我邮箱里几段经咒,特地注明某段经咒效力最强,优先考虑。
我一看,居然就是我用来镇店那尊入灵古曼童的引灵心咒。
这段心咒我和孙喜财都背得最熟,当初要不是它,也不能解决白梅的事。
当晚,我和王娇、孙喜财又到了上次烧骨灰盒的那个偏僻路口,我们频频看表,紧张地掐着时间。
到了十二点钟,路口已经没人经过,我把那条宾灵佛牌放在骨灰盒中,开始念动经咒。
念了三遍,骨灰盒开始微微震动,王娇吓得躲在孙喜财身后,浑身发抖,而我忽然又开始头疼,疼得两侧太阳穴直跳。
几分钟之后,头渐渐不疼了,我把佛牌拿出来,交给孙喜财让他走远,然后摘下五毒油项链,靠近骨灰盒检测。
仔细观察项链里的油,颜色没有任何改变。
我再让孙喜财回来,把佛牌交给我,让他抱着骨灰盒走远,我将项链贴近佛牌,五毒油的颜色几乎全黑。
“成功啦!”
我禁不住大叫,王娇连忙问:“哥,真成了吗?”
我抱住王娇肩膀:“是啊,阴灵已经从骨灰盒引到佛牌中去啦!”
王娇特别高兴,紧紧搂着我欢呼。
孙喜财抱着骨灰盒屁颠屁颠地跑回来,看到我和王娇紧紧搂在一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表情很不爽。
回到店里,我把那条宾灵佛牌放在一个锦盒里把铜锁扣好,那只猫站在屋中,仰着小脑袋,大眼睛瞪着我手里的锦盒,嘴半张着。
王娇把猫抱起来:“大牛子,乖啊,咱们不闹。”
我说:“这猫真有灵性,还知道哪里有阴灵,就是这名字起得太三俗。
你俩记住,这条佛牌先存在店里,但别摆货架。
实体店不能卖阴牌,以免惹麻烦。
等我这边有人需要阴牌的时候,我会把它卖掉,或者过几天回泰国时顺便带回去。”
可能是因为刚解决了这件大难事,孙喜财显得特别轻松。
他拿着锦盒,笑着说:“怎么处理随你,反正没我们的事了。
哎呀,我还真没见过阴牌是啥样呢,真想拿出来戴上试试。”
我冷冷地看着他:“那就拿出来戴呗。”
孙喜财很高兴:“真的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伸手就要去解铜扣,我气得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你还当真了?是不是祸没惹够?”
孙喜财讪讪地缩回手,王娇白了他一眼:“吃一百个豆也不嫌腥,你惹出来的祸,要不是田哥费劲帮你解决,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
孙喜财瞪着王娇,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王娇问:“哥,这个骨灰盒怎么处理啊?扔了吧。”
我心想既然阴灵已经离开骨灰盒,那就没什么了,让孙喜财找块布把盒包好,连夜找条河扔下去。
办完之后,我感到心力交瘁,告别两人就回家了。
到家时已是半夜,父母早就睡着了,我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刚要开灯,隐约看到电脑桌前的椅子里坐着一个人。
我很奇怪,难道是我爸想用电脑上网,可为什么不开灯?我轻轻问了句“爸啊”
,那人回头看着我,屋里实在太黑,我伸手摸着开灯,屋中空无一人,椅子上也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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