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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安帝一步一步紧逼,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太后无力招架,最后,庆安帝道:“太后,是你自己的狠厉和绝情出卖了你。”
庆安帝每说一句,太后就往后退一步,一直到退无可退才跌坐到地板上,她脸上血色全无,眼神空洞,只是麻木地一个劲儿摇头,嘴里喃喃重复着:“不是。”
禁足
庆安帝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她,毫不留情地揭穿她所有罪行:“你以一招偷天换日害死朕的生母,如今又派人暗中杀害太子,心狠手辣根本不配为我朝太后,你既然这么喜欢权力那从今以后,你就顶着太后的虚名一个人在凤翔宫里孤老终老,你死后,朕也不会让你和先帝合葬入黄陵。”
太后听到这里瞬间就慌了,她不顾形象地爬到庆安帝脚边,大声吼道:“皇上,你忘了是谁将你一手带大,是谁将你推上皇位的,你不能对哀家这样绝情,哀家是你母后!
哀家是你母后啊!”
庆安帝对她发疯了一样的质问不为所动,侍卫听到里面的动静后冲进来迅速将太后拉开不让她碰到庆安帝,太后两只手被禁军架着拖走,她当了二十多年的太后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当即就恼羞成怒大骂道:“你这样对待哀家,就不怕天下的百姓唾骂你一声不孝吗。”
随即又莫名大笑起来:“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在朝中大臣的眼里,在天下百姓的眼里你不还是哀家的儿子,有本事你就将这件事昭告天下啊。”
庆安帝看着太后的眼神讳莫如深,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半晌又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太后跌坐在地上看着庆安帝离去的身影,再看到慢慢关闭的大门莫名就开始大笑起来,笑声渗人,活像个夺命的厉鬼一样。
晚上,凤翔宫来了几个太监,其中一人手里捧着本金刚明经,还有一个双手捧着一尊灵位,那灵位上面刻着的正是禧惠贵妃的名字。
领头的太监一甩拂尘,用着尖细的嗓音对太后道:“奉陛下圣旨,自明日起太后每日需要对着禧惠贵妃的灵位跪拜两个时辰以表示虔心忏悔,每日跪拜完后还需手抄金刚明经一百遍,钦此。”
太后瞳孔骤然一缩,身体僵硬仿佛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一切,要让她每日都对着那个贱人的灵位下跪,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太后死咬着牙,眼神又是不甘心又是怨恨。
庆安帝此举无疑是要让她一辈子都活在痛苦和恐惧之中。
领头的太监侧脸向身后的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把东西放下,然后对着太后微微颔首就走了。
苏绿要扶起太后起来谁知太后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苏绿担心地看向太后,太后却只是冷笑几声,眼神阴骛:“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他既然如此狠心,那就别怪哀家和他鱼死网破。”
苏绿闻言心中一惊,只见太后的面孔逐渐狰狞扭曲起来。
*
京城的冬天来得比关洲早,也比关洲更冷,这才刚到冬月夜里就已经飘起了小雪,纷纷扬扬地洒满了整个皇城,所有街道都铺上了一层浅白。
养心殿外值夜的太监眯着眼悄悄打了个哈欠,再一睁开时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两个人,太监先是被吓了一下,再定眼一看时,原来是沧首领。
小太监弯着腰向沧羽道:“沧首领,这么晚了还来养心殿可是要见陛下?”
说完他还看了一眼沧羽身后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人,这人看上去和沧首领差不多高,只是黑夜里看不清他的样貌。
沧羽对着太监点了点头,“还劳烦公公替沧某通报一声。”
小太监一脸犹豫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人,为难道:“咱家替沧首领通传一声不成问题,只是您身后这人......”
沧羽:“公公不必为难,你进去后直接向陛下说你看到的就是。”
小太监闻言又看了那人一眼,他心想反正都能进皇宫了,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危险的人,于是便道:“好,请沧首领在此稍等,咱家这就进去通报。”
沧羽:“多谢公公。”
小太监转身进去:“陛下,沧首领回来了此刻就在殿外候着,另外沧首领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只是那人披着斗篷,暗夜里奴婢看不清他的样貌。”
庆安帝批改奏折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放下朱笔,道:“让他们都进来吧。”
小太监:“是,陛下。”
楚杳夹带着一身的寒气进入养心殿,养心殿的地龙早已烧起,一进去就暖意十足,香炉里的龙涎香冉冉升起,呈一缕直线向上,又在半空中散去。
楚杳见到庆安帝时抬手将自己的斗篷摘下来,庆安帝抬眸看向他,只看了一眼便道:“瘦了,也长高了。”
楚杳许久不见父皇,这一见面就听到这句话心里竟生出了一丝委屈,但面上还是强忍着,他跪下请罪道:“儿臣迫不得已私自回京,请父皇责罚。”
庆安帝久久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长大了,也懂事了。”
楚杳一听心里竟有些酸涩的感觉,他忍下内心复杂的情绪开始说他回来的目的:“父皇,儿臣这次回来是来求父皇一件事的。”
庆安帝起身来到他身边,亲自扶他起来,看着楚杳风尘仆仆又憔悴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道:“你在关洲遇到的事情朕都知道了。”
楚杳:“父皇,儿臣侥幸没有中毒可池南却中了奇毒,儿臣这次回来就是请求父皇帮儿臣找到碧血蛇果,儿臣知道单靠自己的力量是很难找到碧血蛇果的下落,所以儿臣想请父皇帮忙,由父皇出面说服太后把碧血蛇果赐给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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