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如此,还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
你且放宽心,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连瑾春听他这么讲,心里也似初雪乍晴,忍不住也笑了笑。
事情自然没有柯琅生说的这般乐观,只是看着眼前人的笑,听着他温暖的话,竟也觉得那些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柯琅生痴痴看着连瑾春嘴边微微弯起的浅浅弧度,心头微动,一腔蜜意就像雪花片片融在胸腔一般,浑身上下软酥酥的。
他伸手拭去连瑾春唇上的残渣,温柔地笑:“怎么吃东西像个小孩儿一样,满嘴都是。
口渴吗?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连瑾春本来脸皮就薄,听他把自己比作孩童顿得难为情。
脸颊微微泛红,他连忙侧头避开柯琅生的手,自己胡乱用袖子在嘴边抹了抹,匆忙低头喝了一口水。
入口冰凉,心口却暖暖的。
连瑾春抬头见柯琅生还笑吟吟地看着他,就把手中的水壶递过去:“你也喝点。”
柯琅生唇边的笑咧得更开,高高兴兴地接了过来。
门外细雪纷飞,苍茫一片,风雪的呜咽如同蛰伏的野兽,前路并不好走。
连瑾春默然不语的往火堆里添了些柴火,过了好半晌才动了动有些僵冷的唇,用十分平静的语调轻声开口:“这座雪山是去道风山的必经之路,我若落在他们手中尚有一线生机,于你却是九死一生,柯琅生,你就不怕?”
柯琅生听罢还是笑,这些日子他笑起来的次数已同往日意气风发时一般多了。
眼眸黑亮,眉眼弯弯,他一副不正经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带着几分认真:“我怕,我怕黄泉路上太过寂寞。
来这世间形单影只,走的时候还孤孤单单,你不觉得太过凄惨些了么?”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有些调皮地笑起来,“若这次我无法陪你回家,那我就在奈何桥上等你生生世世,可好?断不能让你喝了孟婆汤,把我给忘了去,不值,不值。”
心神俱颤,喉咙像被堵住了,就连胸口也有些气闷。
连瑾春定了定神,缓缓道:“我可不会陪你死,当然不值,少做春秋大梦……”
柯琅生静静拨弄火堆,在一片细微的噼啪声中,收了笑低声道:“我知道我叫你为难,可只要我活着一天,这个仇就不得不报。
哑婆婆的死,我师父的死,乃至神剑山庄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都是齐暮川欠我的!
可我杀他,你必不忍心,他要杀我,你亦绝不首肯,此番生死难料,你又何必过于忧心?你且记着我说过的话就好,但凡我有不测,轮回路上我等着你,只求与你有下一世相聚。”
连瑾春听他提起哑婆婆,微微有些恍惚。
从前他只知道哑婆婆对柯琅生来说很重要,却不知那个人的存在对他有着怎样的意义。
哑婆婆其实并不哑,她长年在神剑山庄的后山待着,很少出来见人。
小时候,柯琅生问起的时候,她就用手指比比划划地告诉柯琅生是因为自己脸上有烧伤,面容丑陋,躲在这里不出去是为了减少走动,以免吓到别人。
待到长大些了,柯琅生才在无意中偷听到师父与哑婆婆之间的对话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那个人是他的外婆,他的父母早在一场大火中遇难,是哑婆婆拼死才将他救了回来。
当年他的父母投于西域邪派门下,在江湖中名声并不好,甚至可谓人人得而诛之,与神剑山庄赵家更是有很深的仇怨。
可幼子何其无辜,哑婆婆一路带着他躲避追杀,直到在途中遇见了赵训,被他在一群江湖仇家手中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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