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错了,要不你打我吧?求你别哭了好吗?”
他不说还好一点,越说女人越哭得厉害,好像真的被他欺负了,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对不起!
要不你打我吧?求你不要哭了…”
男人跪在地上,想要抱着她替她吸干所有的泪水,可是又害怕会给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突然,男人伸手去抓女人的手,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真的吓坏了女人,藏在枕头底下的手被剪刀狠狠的刺了一下。
“啊!”
指尖突然的疼痛使得女人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一声。
真疼,火辣辣的疼。
要不是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也不会弄伤自己,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点拿起剪刀朝着男人刺去,最少受伤的那个人不是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仅心里难受,连身体也难受。
这女人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小手也在颤抖。
弛子墨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掀开被子,望着枕头边的一片鲜红。
没等白若依反应过来,弛子墨就把她流血的小手牢牢地抓在自己的大手里,还好,只是大拇指被刺了一下,看样子不算很深。
房间很暖,可是白若依却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一股寒邪的风吹了进来,因为刚才柔情似水的男人脸变绿了,很难看。
弛子墨铁青着脸,瞪大着眼睛看着女人流血的手指,从女人肌肤里流出的鲜红就像是男人心里滴出的血液,难受至极。
知道她有喜欢的男人,知道她嫁给自己是因为爱另一个男人,可是没想到为了抵触他,女人宁愿自残。
一个女人用自残来抗拒新婚之夜的男人,这不仅伤害了男人的自尊,更是一种讽刺。
男人的沉默的表情让若依很不安,她甚至能够理解他,花了那么多钱买回来的妻子,居然在洞房花烛夜自残了,不,他应该也想到,自残不是本意,否则也不会用剪刀,剪刀是对付男人那里的最好武器。
换句话说,用剪刀就是要剥去做男人的资格。
一个正常的男人变成了太监,比一刀杀死他还要生不如死。
所以,别说男人怒是情理之中的,就是他一剪刀刺死女人也不为过。
这个男人的行为举动总会让白若依刮目相看,也经常在她防备他的时候给了她感动。
弛子墨低头,将若依带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好一会才慢慢的松开,血好像被凝固了,没有往外流。
“在没有消毒药品的情况下,可以用口水,别看口水好像很脏,但是它有着很好的消毒效果。”
这套别墅一直是空着的,娶媳妇也是临时决定的,来不及怎么布置,也不敢装修,害怕那些有毒因子。
前几天才请人过来打扫收拾的,很多的物品还没有准备就绪,药箱自然也是给忘记了。
血好像被止住了,弛子墨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深深的看了若依一眼,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矛盾纠结,她的眼神很复杂,似乎不是很排斥他,积压在心里的话也就脱口而出了:“丫头,我知道嫁给我并非你心甘情愿,但是,请相信,我是真心的喜欢你。
所以你不要给自己压力,但是也不要排斥我好吗?你可以继续爱着他,但是既然我们结婚了,就是夫妻。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待婚姻,可是对于我来说,婚姻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向往的爱情是,相亲相爱倍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求你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只求你将你的心留一点空隙给我,允许我去爱你,允许我去疼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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