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黎心里觉得不对劲，怎么去一趟成王府还受欺负了不成？
“怎么了？”
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料想到的阴冷。
“我…”
林之禾终于回过神。
神色有些不安，一张脸煞白，没有什么血色。
柳黎挑起轿帘，探了一个头出去，“陈师秦，小姐吩咐去买些素香斋的花露胭脂，劳烦您带着桃红去买。”
说着，从袖口内掏了一锭银子放在陈公公手里。
陈公公心下了然，看着银子满脸堆笑，“这么多银子…”
“路上桃红肯定还会买别的吃的，剩下的给你做酒钱。”
柳黎把轿帘放下，马车里又重新变成了一个封闭空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往前凑了凑，声音放得很轻，“主子，到底怎么了？”
林之禾彻底回过神，咽了咽口水，像是下定了决心，鼓起勇气才开口。
“假如，我是说如果哈。”
“不对，不能这么说。
就是之前小桃红说‘我’莫名其妙的去乡下养了一年多的病，而成王世子也一岁多。”
林之禾也往前凑了凑，两个人的距离极近，“你说这孩子有没有可能，是我生的？”
说罢，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烟花一瞬间在柳黎脑海中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