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皇万寿节上有过一面之缘的西洋画师,此刻正坐在东兴楼门口,专心致志地在一块木板上涂涂抹抹。
而他身边站着的,也是当时见过的那位年轻译语官,两个人静静待在京城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像是不属于这片繁华一般。
宋晚宁走上前,开口询问:“二位在这儿做什么呢?”
因戴着帷帽,看不见脸,译语官只当她是哪位官宦家的小姐,没太在意,随口回道:“这位是西洋来的画师,在这夜市中取景,画我大庆的风土人情。”
她“唔”
了一声,又问:“不知可否让我看看这位画师的画作。”
说话间,金碧眼的画师抬起头来,看向宋晚宁,眼神里似有疑惑,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译语官解释道:“他问为何这集市上的女子有些戴着帽子,有些不戴,是习俗还是宗教的原因?”
“早些时候我们中原礼教森严,男女授受不亲,女子出门在外须得戴上帷帽遮面。”
她微笑道,“如今我大庆民风开放了不少,这帷帽便成了装饰物,戴不戴皆由个人决定。”
经译语官传达后,画师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又说了句话。
译语官道:“他说小姐这顶帽子确实好看。”
说着,画师将手中木板翻转了过来,展示在宋晚宁面前。
她将帷帽掀开一道缝,仔细端详起来——原来那木板的内侧绷着一块白色的画布,上面用碳一样的材料勾勒出街景、人物,尚未上色都栩栩如生。
这画法当真是新奇。
正看画呢,那画师突然激动地吱哇乱叫起来,译语官瞪大了眼睛看了他,又看了看她,双腿一软就要跪下。
扶风知道这两人认出了宋晚宁,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小声叮嘱道:“娘娘不喜喧哗,莫要惊动了旁人。”
“是,是。”
见被认出来了,宋晚宁也不便久留,况且今夜也不是真的来逛夜市的,便安抚了两句后带着丫鬟们进了东兴楼。
梨蕊给店小二出示了宁远侯府的令牌,小二不敢怠慢,领着她们三人上了二楼,特意挑了间临街的雅间,方便她们看外面的热闹。
这东兴楼上了些新的菜式,可惜了她们是用了晚膳出来的,此刻吃不下什么东西,无福消受。
宋晚宁便随意点了些饮子和点心,给梨蕊这个大馋丫头解解馋。
同为贴身婢女,扶风还是太守规矩,好说歹说也不肯坐下来吃,勉强站着喝了两口玫瑰荔枝饮,对此赞不绝口。
她也尝了尝,果然不错,清甜可口,凉丝丝的。
梨蕊正在大战第二碗酥山时,门被敲了三声,扶风立刻警觉起来:“谁?”
门外人道:“季洵。”
“进来吧。”
宋晚宁回道。
“吱呀”
一声,门被推开,但他只往里走了两步,立在门口的屏风后,并不越界。
她瞧见那屏风上的人影弯腰鞠了一躬,似是抱拳道:“回娘娘,开市已有一个时辰,一切正常,并未现可疑人员。”
“知道了,继续盯着,不等结束不可放松警惕。”
宋晚宁舀了一颗冰雪冷元子送进嘴里,想了想又问道,“在这夜市上可曾看见过西夏王与小公主?”
夏侯璟与缈缈经常来宋府,季洵他们必然是认识的,况且一个大男人带孩子,本就特殊,父女俩又都是令人过目不忘的美貌,应该非常好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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