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向谢临渊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还未等到一个回答,那跪着的男子先颤巍巍地开了口:“草民不,罪人参见陛下”
这声音似乎在哪听过。
谢临渊道:“不知齐皇后可还记得他?”
侍卫用刀鞘抬起男子的下巴,让他仰起脸对着凤座上的人。
齐皇后嫌恶地用帕子捂住下半张脸,眼神阴鸷:“这是何意?”
“看来娘娘贵人多忘事,不过无妨,会想起来的。”
谢临渊微微一笑,朝押着男子的侍卫瞥了一眼。
侍卫人精似的,立马收了刀,那男子竟闷哼一声,如一滩烂泥般匍匐在地。
“陛下面前,大声回话!”
男子被侍卫吓得一哆嗦,头也不敢抬,气喘吁吁说道:“罪人曾是一介散修道人,俗名张先,以替人算命、看风水为生嘉和二十六年冬天,皇后娘娘派人找到我,说流年不利,恐有邪祟,让我进宫做一场法事”
宋晚宁大惊,若不是紧紧抓着扶手,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嘉和二十六年冬她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可能也是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孩子
怪不得眼前这个男人如此眼熟,原来就是当年指鹿为马,说她肚子里孩子是邪祟的天师!
该死的,她怎么会忘记!
“那你可还记得她是谁?”
谢临渊开口打断了张道人的话,指着宋晚宁道。
张先费力地抬起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浑浊的眼睛里瞬间写满惊恐,磕头如捣蒜:“齐王妃齐王妃恕罪,小人只是按吩咐办事,不是故意污蔑您的”
他浑身上下像是受了大刑,格外绵软无力,唯有头在小幅度地动着,模样十分滑稽。
可宋晚宁笑不出来,她一回想起当时孤立无援的场面,心底的怒火就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
她半垂着眼,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整张脸上是浓得化不开的恨意:“按吩咐办事?按谁的吩咐,办的什么事?”
“按皇后娘娘的吩咐,将当年的灾情归咎于有邪祟作祟”
张先小心翼翼抬眼打量着她的神情,话说得断断续续,“那邪祟邪祟便是齐王妃肚子里的孩子”
只听“啪”
的一声,齐皇后扔下来一个茶盏,不偏不倚砸在他脚边。
张先本就如同惊弓之鸟,受不得一点惊吓,经此一遭直接晕了过去。
“一个神棍为逃脱罪责编造的借口罢了,陛下难道要听信谗言,来治哀家的罪吗?”
她表情和语气却不如动作那般激动,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说起来,哀家也是被这神棍骗了,才险些做了错事,陛下若是因此记恨哀家,也情有可原。
若你们二人还是不肯原谅哀家,哀家便去庙里削为尼,日夜为大庆祝祷以赎罪吧。”
当年之事,虽有证供,可到底宋晚宁的孩子不是在那场法事里没的,并未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她不信谢临渊能仅凭这点就能定她死罪,故而以退为进,将自己说得卑微些,好让臣子们动容,站在她这边。
果然,年纪最长的和亲王耳根子也最软,主动站出来做和事佬:“陛下,依老臣愚见,齐皇后并非那等残害皇嗣的恶毒之人。
看在先皇的份上,那些陈年往事还是莫要追究了吧,终究是一家子骨肉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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