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鱼儿脸上的得意神色,宋晚宁越觉得不对劲。
她不动声色地将人放进门,自己则端坐在正厅的主座上,冷眼瞧着这乔鱼儿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这算是头一次喝乔鱼儿的妾室茶,之前每次她来总没什么好事。
这回却格外顺畅,没出幺蛾子。
可茶也敬完了,乔鱼儿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仍站在原处定定望着宋晚宁。
“还有事?”
宋晚宁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静静等她表演。
“妾身确实有些体己话想与王妃说,还望王妃行个方便。”
乔鱼儿看了周围一圈,暗示道。
宋晚宁抬了抬下巴,示意屋内下人都出去,而后淡淡道:“我并不觉得和你有什么好谈的。”
屋内只剩她们两人,乔鱼儿转眼便没了那副恭敬之相。
“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她大笑起来,“从前他说什么也不肯碰我,如今肯了,你以为是为什么?”
“哦?是吗,那恭喜你了。”
宋晚宁却对此没什么兴趣,“这事还得怪王爷,让你白担了这么些年外室的名号,有损清誉。”
她越无所谓,乔鱼儿就越癫狂。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逼得乔鱼儿快要疯。
“听闻王爷曾命太医院开过避子汤的方子,可昨夜并未让我喝任何汤药呢。”
乔鱼儿确实知道如何戳宋晚宁的心窝子,一击即中。
本以为可以毫不在意,可一经提起,那熟悉的苦涩药味似乎又萦绕在舌根,那日在寺庙中见到他们二人拜送子观音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这是宋晚宁的心结。
她脸上云淡风轻,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微微攥紧。
见她不说话,乔鱼儿更得意了:“你以为用什么下作手段怀上孩子便能母凭子贵吗?王爷心里根本没有你,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人罢了。”
下作手段?确实下作。
宋晚宁低头轻笑了一声:“那我便祝你早日得偿所愿。”
人越缺什么,便越想炫耀什么。
她懒得和乔鱼儿掰扯这些。
“你肚子里不过是个野种,你得意什么?王爷既已宠幸我,我早晚会生下王爷的亲生孩子,到时候你和你的野种都会被扫地出门!”
乔鱼儿叉着腰,模样近乎癫狂。
“野种?”
宋晚宁复述了一遍后被逗笑了,“我肚子里的是不是野种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要不然你们怎么会费尽心机又是找人绑架,又是散播谣言污蔑我?”
“我知道又怎样?关键在于王爷信不信你。
你留这个孩子又有什么用?王爷每每看到它都会想起你被流寇玷污的样子,不过是你永远的耻辱!”
乔鱼儿话音未落,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连面纱都被打落在地。
白皙的皮肤上红印立刻显现,她甚至都忘了捂脸,难以置信看着宋晚宁:“你敢打我?”
宋晚宁嫌弃地甩了甩手,坐回椅子上慢条斯理道:“以下犯上,难道不该打?”
...
这大中小三千世界,九州七域四海二岛一境,凡人修士几十亿,谁人不想成仙时闲我时家老祖宗并上一干子孙怒视时闲我修还不成吗就是脸有点疼。修仙这条路,一旦踏上就是不归途。本文无男主,走天才升...
上辈子,她爱他如命,失去自我。一朝重生,她只想好好爱自己。胖她可以减肥懒她可以改谁知前世渣夫却步步为营,宠她宠到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的地步。顾知衡顾太太,过来,我们做点可以生孩子的事情。...
...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
快穿之女配只想搞事情快穿三千小世界做任务,作为炮灰女配,她只想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