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季礼心下大为不高兴,可李慕星是东家,听这语气是主意已定,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尚香躲在屋里,把外面看得清楚,知道李慕星不时回头望望,是在找他,可他就是不出去,自讨没趣的事,他才不干。
到最后,钱季礼的那杯茶,还是陈妈、陈伯从街上回来才给倒的。
过了两日,左上通果然来查货,听说李慕星病了,还专程上门来探,倒反把李慕星又折腾了一番,要打起精神暗笑说场面话,还要请客吃酒,幸好有尚香在一旁帮衬着,他是交际惯了的人,一边敬酒一边跟左上通东拉西扯,说尽风月事,想那做官的,有几个不爱这一口,说到兴头上,便有些忘形了,见尚香虽然面相平常,可那双眼睛时不时透着几分妩媚风情,却也诱人,便禁不住要动手动脚。
李慕星在边上看了当时就要变脸,可是左上通是官人,他又不敢得罪,只得装作大病未愈,身体不适,拉着尚香提早退席,也不管左上通的脸色好不好看了。
为这事,李慕星几天没见好脸色,他怪不得尚香,只能怪自己,处处要仰他人鼻息,现下他倒情愿没接织造府的公差,他一个小民百姓,从来不跟官府打交道,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种好事怎会落到他头上。
尚香见李慕星不高兴,他却高兴了,背着人便偷愉笑。
这一天到了夜里,便趴在李慕星身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李慕星的胸膛,道:「怎么着,才这样便吃醋了?我以前可不知陪过多少人,你若一个一个都吃醋,那还不酸死。
」
李慕星翻了个身,干脆背对尚香,他心中懊恼,不愿承认自己小肚鸡肠地为这一点点小事吃醋,这几日里他总想着法子不让尚香再受这样的欺负,又不好意思把心思都坦露出来,只好不说话。
尚香翘起了唇角,却不放过他,低声又道:「你不理我,可是嫌弃我了?也是,说到底,我也就是个男妓……」
话没说完,李慕星就转过身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急急地解释道:「别乱想,我……我从来就不曾瞧不起你过……我只是……只是……」他吞吞吐吐、总还是说不出口。
尚香用手遮了脸,从指缝里透出的目光隐含笑意,可声音却装出汶然欲泣的语气。
「我知道,我下贱,我配不上你,我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
李慕星光是听尚香这语气,就已经心疼了,当下便道:「不是,不是的,那种地方你也是不得已……我……我……唉,我是恨我自己没有早一点遇见你……」
其实这话也算不上什么动听的情语,偏偏,尚香却听得心里一阵阵地暖。
其实,尽管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李慕星并不歧视那些欢场中人,可他仍是隐隐有些担心他的过去会否让李慕星心存芥蒂,这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听上去气势不足,却是李慕虽这个老实头能说出的最露骨的话了。
「尽说好听的……」尚香抑不住脸上的笑意,暗自高兴了一会儿,又道:「幸亏我们相遇得晚,要是早上几年,你非被我榨干了钱财不可。
」
李慕星摇摇头,道:「不会的,看你对岚秋就知道,你其实……不坏,以前在南馆,也是不得已……」
「你呀……看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尚香倒不知说什么好了,动了动身体,靠李慕星更紧了。
李慕星闻着他身上的清爽味道,心里一热,竟起了邪歪的心思,脸上又有些臊了起来,轻咳两声问道:「是了,当初见你时你身上的香粉味,可是为了不让人近身,才故意弄得那么浓?」他这是想借着说话来转移心思,要不然,真的忍不住了,要对尚香做那事,可他又不会,还不让尚香笑了去,怎么着也得等他弄清楚了,才……才能……脸上又红了几分,亏着是夜里,没点烛火,这才保全了李慕星的面子。
尚香是什么人,李慕星这一欲动,哪里瞒得过他,估摸出李慕星的心思,他一边憋着笑,一边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李慕星的十指,不着痕迹地搓揉着,口里也说着话,分散李慕星的心思。
「怎么着,你倒明白过来了,再不当那是催人情欲的东西?」
李慕星睁大了眼,竟真的没注意到尚香的小动作,惊道:「你……你怎公……知道?」
尚香轻轻一笑,道:「那天你真当我醉了,嘻嘻,我清楚着呢,你那么小心地把我抱起来,给我盖被子,还拿银子逗我,要不是尚琦那小狼患儿突然冒出来,你还准备做什么?对了,尚琦同你说的话,你倒是真信啊,哼,说走就走,连窗都不帮着关上,倒不怕我冻着。
」一边说,一边顺着李慕星的手臂往上摸,慢慢探入了内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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