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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浅一深地操弄许久,全都泄在洛谦体内。
事后洛谦浑身汗湿没了力气,贺衍兀自不肯出来,抱着洛谦翻了个身,半趴在书桌上。
两人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墨痕,洛谦抹了抹贺衍额头上的痕迹,心道:不过是让他写个字,怎么就这么难?
贺衍捡起刚才用过的狼毫小笔,拉过一张宣纸道:“我给你画画吧。
你想我画什么?”
说一句话,那东西便硬了一分,在他的体内一顶。
洛谦刚刚舒缓过来,此刻被那东西顶着阳心,身体难以自制地又有了反应。
贺衍的左手揉着他的男根,暧昧捋动,右手却正经八百地在宣纸上作起画来,手势平稳有力,半点都不像分了心的模样。
寥寥几笔,画纸上出现一棵参天大树。
后穴里的男根抽出来,又一捅到底,洛谦轻喘一声。
笔画细致了许多,勾勒出一个侧面的人头,长相英俊,似乎还有些熟悉。
后穴里又是一空,紧接着粗硬之物冲撞进来,前身一阵暖流,洛谦低着头,精关险些不保。
作画时还耽误不了享乐,洛谦越看越不对劲,待到那男人的身体画出来,却是一身赤裸,弯腰扶着树,身后有个高大的男子,看不见面容,正把手中的剑柄插入男子的后穴之中。
竟然在画春宫。
还是他自己的春宫!
男根在后穴里又抽出来,在洞口拨弄内壁上的褶皱,贺衍左手捏着洛谦那东西的中段,上面的墨迹和朱砂戳花了,红的黑的混在一起,握在手里细捋轻揉。
不抽送,也不用力,就这么不温不火地撩拨。
洛谦被他抽插半晌,现在突然间停了,要射又射不出来,终究有些受不了。
他红着脸轻声说道:“将军画完了么?”
这混蛋,画什么画,赶快先把他插了吧。
贺衍在画上慢慢题了八个字:“我心归处,青宁扶桑。”
写完把笔一扔,低下头含他的嘴唇,深深浅浅地细吻吸吮。
洛谦望着那画上的八个字,脸上逐渐泛起红晕,忽然间将那案上宣纸捡起来放在窗前,小心地吹了吹,似乎生怕被揉烂了。
贺衍来到窗边,把他顶在黑暗墙角的小桌上,拉起双腿搭在自己的双肩,男根缓慢地冲进去,轻抽浅送,慢慢深入。
第39章
这天把书房弄成了一团乱,到处都是欢爱残留的痕迹,也不好叫下人们收拾,洛谦只得在天亮之前把书房清扫一遍。
贺衍仙女似的站在旁边,也不帮忙,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地看着他。
生活恢复如常,刘玄也不知怎么了,铁了心地想学武,又跟贺衍不熟,便时不时来纠缠洛谦。
洛谦是他的救命恩人,两人本来就有些感情基础,又很谈得来,于是关系又比平常亲厚了些。
贺衍在军中议事日益频繁,见面越来越少,便干脆让洛谦跟着自己住在军营里。
贺衍这时候羽翼未丰,却也开始隐隐讨厌这种不能光明正大的境况。
天长地久的心思不知不觉地生根,人有了心事,不免生出些对将来的恐惧,于是把洛谦随身带着。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这期间出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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