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簌簌不等对方回应,再次讥讽道:省的某些人吃的太饱太撑没事干,装模作样的演起戏来。
说着,薛簌簌还意有所指的撇了一眼余可人。
余可人满是泪痕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做贼心虚的低下头,但喉咙里的呜咽声仍旧没有停的意思。
那样子,当真像极了失去丈夫的可怜女人。
你这人怎么这样,丈夫死了自己不哭,还不让别人哭,真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
东家嫂嫂不满的嘀咕着,却也不敢真的指着薛簌簌的鼻子责怪。
换作是以前薛簌簌会为了妯娌间的和平而装作听不见,但现在,她可不会再惯着这群吃她的用她的,还想反咬她一口的白眼狼。
没有感情的木头?薛簌簌哼笑一声:那我这个没有感情的木头就跟你们好好的算一算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账。
听她说要算账,在场的几个人表情都有些不自然的了起来,各怀心事的收起气焰,不敢去瞧薛簌簌的眼睛。
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初姑母要与表弟要盖房子,手中资金周转不开。
薛簌簌笑盈盈的看着搀扶在余可人一边的表弟妹:是我拿出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帮你们解了燃眉之急,如今也快要还钱日期了,姑母的家一直都是你当着,请表弟妹务必在期限前,连本带利的还给我啊。
还有你。
薛簌簌不等表弟妹反应,又扭头看向东家嫂嫂:去岁,你说你娘家母亲生了重病,过来问我借的钱说好是两个月还,至今还没还吧?上月又又从我这里拿走了一笔银子用来安葬你的母亲。
现在算算也到了该还的日子了,如今也应该连本带利的一起还回来了。
当着众人,又在灵堂之上算账。
在场的人都有些错神,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往日里总是笑盈盈的侯府夫人是怎么了。
难不成死了丈夫受了刺激,变得刻薄起来了?
不就是从你这借了点钱么?东家嫂嫂面子上觉得无光,不由气急败坏的了起来:可算是用到你薛簌簌了,你既然嫁到了我们王家,那就是我们王家的人了,你从娘家带来的东西自然也是我们王家的。
如今在这灵堂上,跟自家人算的这么清楚,也不怕说不出让人笑掉大牙。
话不是这么说。
薛簌簌被小翠扶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以后是不是一家人了还两说呢,况且朝廷抄家都不动嫁妆银子,娘家给我的嫁妆是给我拿来做底气的,可不是为了成全你们王家的!
人还是要点脸面才好。
说完,薛簌簌转过身就要离开。
什么叫我们王家?东家嫂嫂狰狞着表情大喊:薛簌簌,侯爷刚死你就想着改嫁,不当王家人了是吧?
当不当王家人有什么要紧?薛簌簌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笑容:谁让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呢。
说着,薛簌簌又看向已经傻眼的余可人,冷声道:你要真想追随侯爷去,我可以给你提供点不痛苦的药,吃了保证活不了。
你要是没有那个心,就别在灵堂前表演了。
可不是。
小翠跟着应和:真想死找个没人的地方吊死多好,何必在这么多人面前哭天抢地,不就是为了让别人拦着她么?
说完,小翠也不看几个难看的脸色,扶着薛簌簌离开了灵堂。
留下气急败坏的众人,表情跟吃了屎一样难堪。
她这突然抽的是什么疯啊?东家嫂嫂嘴上虽急,但见薛簌簌离开了,心还是放了下来。
毕竟,薛簌簌平日就大手大脚的惯了的,在她那里借钱就跟从自家钱匣子里拿钱是一样的。
什么时候需要还过?
想来,薛簌簌不过是因为侯爷的突然去世抽风罢了,也不必放在心上。
不止是她这么想,就连其他接受过薛簌簌接济的人也如此想。
余可人瞪着薛簌簌离去的方向,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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