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紫玉是被宁司言派进宫中保护着宁司曲的。
如今萧紫玉出现在了将军府,那宁司曲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召了萧紫玉进入房间后,萧紫玉立马把宁司曲现在的处境说给了宁司言听。
“那些信件呢?”
宁司言想用那些信件来比比,是否跟米笙带回来的纸条上的字迹一样。
“都被来搜查的侍卫给带走了。”
萧紫玉说到这的时候,她显得有些自责。
“放信件的人,肯定是趁着你跟司言来找我的时候放的。
可皇上怎么会什么都不问就把司言打入了天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
宁司言相信元善青定不是那种草率之人,可他今天怎么连问都不问就把宁司言给打入到了天牢里。
“属下打听到,当时皇上正因为宫寒的事而怒火朝天,所以才会在听到主子的事情事连问都没问就将主子打入到了天牢中。”
宁司言在听到宁司曲被打到天牢跟宫寒有关时,他顿时紧握了自己的双拳。
“这宫寒不仅害的我此生不能站起来,他现在竟然还要害的我妹妹没了性命!”
在心里想着这些的宁司言,是越发的生气。
前去备马车的米笙已经备好了马车走了进来向宁司言汇报着情况。
因为萧紫玉是骑着快马来的,宁司言让她现在赶快骑着快马回去,查看着宁司曲的现状。
而他则让米笙赶着马车带他进宫。
“把王爷的通行牌带上!”
以防自己半夜以将军的身份进不到宫里,宁司言让米笙把他王爷的通行牌带上。
“属下已经带上了。”
米笙早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大雪纷飞、冷风刺骨。
赶着马车的米笙就像是感觉不到这一切一样,他拼命的赶着马车,只希望能快点进宫。
而被带进天牢里的宁司曲,一路上都在请求着那些侍卫,让她先去见皇上一面。
可那些侍卫是曹溪摇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会让宁司曲见皇上。
夜里巡视的元善文在见到宁司言时,他立马让侍卫们放开了宁司言。
“淑仪,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元善文在见到宁司言哭的都快要晕过去时,他立马把自己身上的貂绒斗篷脱下来披在了宁司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