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晅看着她冷笑:“除了我,你敢跟谁说你叫邵萱萱?”
邵萱萱哑然,想要反驳说自己上船之前就用了,却又不由得心虚。
顶着这张脸,“邵萱萱”
这三个字,确确实实得谨慎使用。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说道:“衣服干了,吃也吃饱了,咱们走吧。”
秦晅摆出一副我是病患的表情,问道:“怎么走,你背我?”
邵萱萱四下张望一圈,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不甘不愿道:“也只能这样了,再不走,卫延来了怎么办?”
船她是不敢坐了,卫延就在这河上呢。
秦晅淡淡地瞥了不远处的河道一眼,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邵萱萱说到做到,已经走到他身前蹲下,肩膀羸弱而单薄,实在不像能够将人背出去的。
秦晅盯着看了片刻,这才慢慢抬起手臂,架到她脖子上。
他手筋脚筋俱断,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下来也折腾出一身冷汗,两只手掌无力地垂在她身体两侧。
邵萱萱试了好几次才终于站起来,脸很快憋得通红。
入秋后草木枯黄,每一步踩下去都能听到清晰的断裂声。
邵萱萱背着他,走起来更加摇来摆去,偶尔一个趔趄,还要扶住树干才能站稳。
秦晅虽然努力偏头避开,还是撞了好几次额头。
好不容易出了这片林子,邵萱萱一屁股坐到地上,顺便也将手足无力的秦晅给甩得“砰”
的撞在身后的一棵杨树上。
邵萱萱听到声音后回头,便见秦晅脸上青紫了一片,正黑着脸瞪着她。
“哎,你的脸……”
话说到一半,邵萱萱也终于猜到了原因,硬生生把剩余的话咽了下去。
这附近都是荒山,这样走走停停,一直到天色全部黑下来,也不见人家,更不要说官道。
倒是那条青水,支流众多,汩汩流动,如影随形一般。
秦晅起先任着邵萱萱瞎走,等到天都黑了,才懒洋洋地劝道:“今日恐怕是走不出去了,不如就地休息,明日赶早吧。”
邵萱萱仅有的那点野营经验,挑的也是老驴友们走惯了的路线,睡袋、帐篷、罐头一样不缺,这时听到两人要这样在这里住下,心里多少有些发慌。
这个季节,恐怕还有蛇呢。
但见秦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也不愿意在他面前丢脸,认认真真在附近找了一圈,寻了处自认为不错的地方,就拿着匕首和那块在河滩边捡到的石英石开始打火。
秦晅皱眉道:“还是换一处地方吧。”
邵萱萱不赞同:“你懂什么,这里背风、也不怕山洪,地势够高,林木也没那么密,既不容易引发火灾,也方便求救……”
邵萱萱消声了,要是再现代社会,这地方当然好。
可他们现在还在躲齐王和他的手下,篝火一点燃,引不来搜救队不说,恐怕还要暴露行踪。
她改口问道:“那你说哪儿好?”
秦晅早选中了地方,随口道:“往回走走,刚才经过的那个小坡附近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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