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衣,你若肯和我长相厮守,我耶律亓可以立下毒誓绝不续弦,今生只以你为伴。
」
舒流衣头痛地揉了揉眉心,不得不泼戎骞旗一头冷水。
「宋辽一旦开战,我和你就是敌国人。
」
戎骞旗却会错了意,以为舒流衣担心到辽国後会遭人敌视排挤,笑道:「这个容易。
大辽皇帝是我堂叔,我求他认你作个义子,赐你改姓耶律,你我从此就是一家人,大辽国上下,谁敢对你无礼。
」
竟然要他改姓?舒流衣越听越怒,终於冷笑道:「那倒不如你随我改姓舒,从此留在我舒家做个宋国子民,不知戎王意下如何?」他站起身,不去看戎骞旗骤变阴沈的俊脸,摇晃著往外走。
「不准走!
」男人飞身掠上,抢在舒流衣之前一掌抵住了房门,对舒流衣微微一笑,眉眼却透出几分狠辣戾气。
「你还是好好想清楚,再回答我。
」
舒流衣耸肩,摊上这事,他再想上一百年,也是同样的结果。
他长吸了口气,肃容道:「戎兄,你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请放手罢。
你我再纠缠下去,又有什麽意思?」
戎骞旗瞪视舒流衣,宛如要用目光将他吞噬入肚。
嘴唇紧抿成一线,拦在门板上的手却纹丝不动。
眼看不对劲,舒流衣强笑,提醒道:「戎骞旗,你说过的,去留随我,绝不会阻拦我。
」
戎骞旗慢慢放下了手,人仍挡在门前,没有半分挪开的迹象,未几笑了笑:「我是说过,可我的手下,并没有答应。
舒流衣,你知道得太多,就算我不拦你,你以为我的手下会任你离开麽?」
舒流衣怎麽也想不到戎骞旗会耍赖,气到胸口发闷,可如今人在屋檐下,只能忍气吞声。
「你的秘密,我会守口如瓶,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我谅你也不会乱说。
」戎骞旗胸有成竹,带著浓重的威胁笑道:「今日所说之事,我要是日後听到江湖上传出半点风声,就让你江南舒家从此在世间消失。
而你──」他突然伸指,点了舒流衣几处经穴,将人推进椅子里。
「呵呵,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属於我耶律亓的。
」
他大笑,推门离去。
「舒流衣,後天我就会启程返上京临潢府面圣,你与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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