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说他不是。”
“好好好,本君不跟你争这个。
但你这想象力就过于丰富了,这么个看谁谁暴毙瞪谁谁怀孕的暴躁货,还因为机缘巧合下凡来到有缘人身边呢……”
烛九阴啧啧两声,“这就是个灾祸神,还有缘人呢,但凡跟他有缘的人都死了。”
“话不能说得这么绝对……”
烛九阴冷笑:“你听过谁炫耀自己和黑白无常特有缘分的?”
张子尧:“……”
“答案是:没有。”
烛九阴淡淡道,“这两大兄弟相依为命,都快赶上一千年纪念日了,说到好龙阳,我看这两个倒是颇有猫腻……”
整个讨论过程中烛九阴不仅态度极其不端正,嘲讽嘲笑加不屑,而且还要疯狂跑题、发散思维——
根本不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
张子尧皱起眉,又放开,自然不愿意被烛九阴有意无意地带跑,只是淡然道:“那你怎么解释宫里那位娘娘的事?本来咱们就在寻蜚兽,现在突然蹦出这么个福泽天下的人物,若说都是巧合,我可不信。”
“本君又没叫你不信。”
“……”
“不过既然你那么坚持,看看倒也是无妨,”
烛九阴原本目光游弋,这时不知看到了什么忽然在某处定下,停顿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慢吞吞道,“……反正无论是不是认错,你也不会少两斤肉。”
张子尧正准备脱衣歇息的动作一顿,衣服半挂在身上,他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后的画卷——画卷里,坐在树梢上的男人与他沉默对视,而后吹着口哨淡定将自己的目光从少年的屁股上挪开。
片刻死一般的沉寂。
一根翠色龙尾从画卷里探出来,勾了勾,默默拉上了画卷。
张子尧:“……”
张子尧只觉得面颊逐渐升温,仿佛回过神来一把捂住自己的屁股,对着那死死关闭的画卷愤然道:“男子身材讲究个精壮结实,要、要那几两肉有何用!
你这赖皮色胚龙嘲讽谁呢!”
画卷纹丝不动挂在墙上,犹如一张真正的画卷——
看来是某龙准备装死到底了。
张子尧哼了一声,脱了衣服爬上床,躺在床上又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明明软绵绵该有的肉都有……手一顿,似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少年的脸这下真如煮熟的番茄红了个彻底,烫手似的将自己的手猛地缩回来,愤愤锤了下床,扯过被子盖好,重重翻身睡去。
……
要知道那个娘娘究竟是不是蜚,当然要亲眼所见为实——可是那是宫里的娘娘啊,可不是寻常人想见就能见着的。
张子尧撑着下巴愁眉苦脸,此时月上眉梢,几只萤火虫星星点点般从窗外飞入,绕着屋子里转了一圈,便一头扎进了挂在张子尧身后的画卷当中——画卷里,隐藏在月夜下的松树被萤火虫的光点微照亮,树枝轻轻摇晃,散落了长发、长袍松松垮垮堆积在腰间的男人弯下腰,从树梢后露出张俊脸:“还愁呢?别愁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张子尧想也不想道:“好消息。”
“中秋灯会游船,新后将会伴随皇帝左右出行,到时候你就能看见那个天下无灾的白泽娘娘了。”
“白泽?”
“白泽那小子是真的福兽,只有当天下太平时才会出现在天子之前传道受业……当然,这里本君只是在嘲讽什么天下无灾的娘娘而已。”
烛九阴面无表情道,”
同你讲个笑话怎地这么难?都快没办法正常沟通了,去看看书填充一下自己吧,求你。”
张子尧根本不想听这流氓龙跟他逼逼学识,只自顾自问:“坏消息是什么?”
“坏消息是人家是娘娘,哪怕是出来中秋赏月游船也不是你们这些平民可见,所以你还是看不见她的真容。”
烛九阴勾起唇角,“如果你还是那个色.情狂王爷的画师说不定还有机会,可惜你已经离开王府了,是不是很失望?”
那得意的模样,好像他就等着看张子尧得了希望又希望破灭的样子似的。
全然忘记了当时全天十二个时辰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都在疯狂逼逼让张子尧搬出王府的家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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