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影年这下是真的清醒过来了,一听自己的福利要没了,也不等她将话说完,赶紧开口,“真的好了,那些痂都快掉了。”
只从她的语气就能听出那些个急切,曹清浅脸颊又是一红,又白她一眼,抬手捏捏她的鼻子,“看来你是好了,那我回房了。”
这回所说的好了,自然是指路影年做了一夜噩梦的事情。
来不及穿上衣服,直接从身后搂住曹清浅,路影年亲了亲她的耳垂,“清浅,真的啊?”
身为敏感处之一的耳垂被这么轻轻啄着,身子陡的便有些不自然起来,曹清浅连忙握住路影年那在自己小腹处不老实轻抚的手,压低了声音,“姐姐还在,不许胡闹。”
“那……
晚上?”
将她搂紧些,路影年同样低着声音,声音中却透着股火热,“花田?”
从她怀里挣出,曹清浅咬了咬下唇,并没有回答,只是瞟她一眼便从她房间里离开了,只留某个白痴因为她那个风情万种的眼神傻笑。
傻站了一会儿,一股风从窗外进来,路影年忽的意识到自己上半身还是光溜溜的,眨巴了下眼,将手上拿着的衣服穿上,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只是面对着镜子,看着眼里布满血丝的自己时,刚刚还一脸傻兮兮的人便收了那副放松的神情,紧紧拧着眉,扶着洗手台的双手也禁不住用力了一些,手背上青筋暴露,显然正在压抑着些什么。
梦,重生,现实?
十岁那年受了伤,醒来之后便一度以为自己是重生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努力着改变曾经的未来,到了这个时候,好不容易曹清浅也爱上她了,她却无法区分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如果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如果待她醒来面对的便是昨夜那个可怕的噩梦,又该如何是好?
牵了牵嘴角,脸上的笑容很是苦涩,眼神也带着点无措,自从四年前离开进入部队之后,路影年还是第一次这么的无力,而令她这么无力的,居然仅仅是一张薄薄的纸片。
十一年前梦一场,到底那些自以为重生前的一切是十岁那年的一个梦,还是从十岁那年开始一切便只是一个梦?
咬了咬牙,俯身,打开水龙头捧了冷水往脸上洒着,再睁开眼,路影年看了看放在边上早已装好的水以及挤好了牙膏的牙刷,定定地看了几秒,拿起来,仿若自虐一般用力刷着牙,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
说不清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证明这一切不是梦,还是为了让自己从这个美梦中醒来,手上的动作机械,甚至不知道自己刷了多久,就这么直直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恍惚间便觉得太过陌生了。
此时已然接近中午,曹瑾瑜来不及等着吃过午饭,收拾了东西后便让司机开车送自己过去N市,而曹清浅吩咐管家炖了安神的汤后,想到路影年昨夜的模样,有些不放心地上楼去看她,进了房间不见踪影,再到浴室,便看到根本不是在刷牙只是出神地虐待自己的人的模样了。
嘴角的泡沫早已不是雪白色,染上的点点血迹让曹清浅倒吸了口冷气,三两步过去握住路影年的手,将她手中的牙刷扔到水池了,眉头紧锁,美目里也隐隐地跳动起了怒意,“你这是做什么?”
“清浅……”
缓过神来,也觉得牙齿有些疼了,将嘴里的泡沫吐掉,看着曹清浅那副心疼极了的模样,路影年眨巴了下眼,随口便编了个理由,“好像有点上火,牙龈出血了耶。”
抿唇,端了水递到她面前,看着她那副逞强模样,曹清浅更是难受了几分,“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
和她有关,是害怕她会离开她吗?
如果是这样的梦,真的会让她失常到这样的程度吗?
漱口后将嘴里的水吐掉,白瓷的水池早因为她吐出来的那些血水染上了点血色,边上曹清浅就这么看着,更加不相信她口中所谓的牙龈出血了。
“唔。”
拿过毛巾擦了擦脸,转头看她紧抿着唇表情严肃的模样,路影年迟疑了下,想到自己这般失态的原因在常人看来似乎太过于匪夷所思了,笑了笑,将曹清浅拉入怀中,“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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