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屁!
花朝花朝,无花不朝。
此次诗会便选在扬州近郊景色宜人的浣花溪旁。
昨晚,也得亏这那两人搅合了一番,叶凛之消停了一晚上,让她好好休息了一夜。
今早,天光未亮。
倾城早早醒来,爬入被中,口含了他的阳物,按着夕苑教的规矩,伺候主人,晨勃叫醒。
这规矩看似口侍,内里的拿捏确是极难掌握的。
一方面,在主人起身前,要让继续了一夜的龙精泄出;另一则确是不能勾起主人的淫欲。
自古最忌讳的就是红颜祸水,“从此帝王不早朝”
的例子,在各朝各代屡见不鲜。
对于卑贱的禁脔,更是订下死规矩,决不允许晨间交媾。
违禁者,主人无甚刑罚,而禁脔……
叶凛之向来是个随性的主,倾城小心翼翼地支着脑袋大口含住硕大,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乱动,生怕惊起了他的性趣,到时候遭殃的可是她呀!
“呼!”
床上的叶凛之动了动,双腿微蹬松了松筋骨。
倾城心内窃喜,微微松开口含的分身。
不多时,叶凛之那处泄出龙精,一滴不落,尽数洒在倾城脸上。
“呼——”
还好还好,虽满面精液黏腻惹人,却终归有惊无险。
“奴婢给爷请安!”
阿墨看叶凛之坐起身,连忙问安。
“船行到何处了?”
“回爷,船已到城郊,不出半个时辰,便可停在码头。”
“贱奴,伺候爷穿衣。”
听得他的命令,倾城连忙从他脚下的被子里倒着爬出来,拿起架子上的衣衫上前。
而倾城脸上粘稠的龙精,没有他的吩咐她是绝不敢动的。
“今日花朝诗会,倾奴你就这个样子去了怎样?”
叶凛之整理了衣冠,看着跪在那里的倾城,脸上的奶白色显然快风干了挂在脸上,那人儿可怜之中带着些许淫靡。
倾城不禁身子一个哆嗦,这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土皇帝。
要是自己不小心惹怒了他,保不齐真就让她这么着招摇过市。
“行了,不逗你了,收拾了罢。”
叶凛之看她胆怯的样子,心情甚好。
擦干净了脸,倾城便去拿柜中昨日穿来的衣衫。
“等等!”
叶凛之喊停她,指了指他面前的桌子,“换上!”
桌上赫然摆了一套衣衫,甚至连头面首饰都齐全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