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姑娘,时候不早了,请随奴婢回承恩阁。”
院子外随侍的阿墨步履匆匆,直接插了嘴唤倾城回去。
花园里乌烟瘴气,倾城待着难受,借着这般由头,缓缓扶着漆了红的柱子,下了台阶。
“果然人家倾城看不起我们,瞧瞧说几句就不高兴了。
婊子嘛,还给自己立什么牌坊。”
看她欲要走,牡丹架了秧子起哄。
“怕是咱倾城姑娘着了急,早早的去门口巴望,寻那肥油满面的老爷操去了。”
海棠不甘心的再补一刀。
倾城气得直哆嗦,木制阳具捅的她一阵瑟缩,脚下不稳,她叉了双腿八字脚着地找平衡。
阿墨看她那破落样,实在是恨铁不成钢,上前一步虚扶她,实则揽了倾城厚实的臀肉。
“嘶——”
内里的不适和阿墨加在她身上的疼痛叫嚣,倾城停住了步伐。
“姑娘,走路便要有走路的样子。”
阿墨冷了语气,她不知多少次提醒倾城注意规矩了。
夹着棒子走了两步,倾城渐渐适应,才喘了口气抬起下巴,双腿加紧,迈着南朝女子婀娜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到承恩阁。
阿墨为她开了门,一路操来的倾城早已香汗淋漓,她刚想瘫坐门口的太师椅上,忽瞥见紫檀木案前背立着一道颀长的黑影。
就算只一个背影,那人她也再熟悉不过。
倾城没有任何准备,满面的潮红顿时没了血色,吓得满头冷汗,她登时两脚一软,不由向前扑去。
关门的阿墨再手疾眼快也捞不到她。
这时那负手而立的身影一个箭步飞身上前,拎了倾城直接扔到木案前。
木案上的香炉没了踪迹,案子两侧多了一把太师椅。
那人一身黑衣劲装,径直坐了上去。
下首的倾城,被他一扔,跪在地上。
他,便是坐拥江南千里封地的镇南王叶凛之。
于万千人眼中,他是权势滔天的万户侯,静时温文儒雅,动时威震四方。
而在倾城看来,他却是地狱中的修罗。
夺了她的身子,打入贱籍,送入青楼,调教成私奴禁脔。
他就是要斩断她所有的依托,让她活着却生不如死。
“怎么,才过了半月,你就忘了规矩?”
那人“嗒嗒”
地敲着紫檀木案,听得倾城心内一阵瑟缩。
“奴婢不敢。”
倾城俯身磕头,南朝私奴和丫鬟一样,在主人面前自称奴婢。
倾城当着他的面,先脱掉亵裤,再把身上的袄裙一件件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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