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件事其实陶垣本来没有打算告诉叶玉絮。
毕竟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存于心底的那些愧疚,也不过只是存于心底而已,他本来是没有打算说出来的。
今天中午牧心对她说了什么,他接了电话回来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
他虽然有点不满于牧心背着他和叶玉絮说这些,担心牧心会把叶玉絮教坏,但这一次,他是第一次觉得牧心说的有道理。
感情双方的确要坦诚,可如果只是一方一味地坦诚、把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诉另一方,那的确是不公平的。
而陶垣刚才在书房里,一面处理文件,一面也想了很多。
在他和叶玉絮的这段感情里,先不论付出多少的这样没意义的话,不过有关于那些对方所不知道的关于自己的事,的确是叶玉絮说的更多。
他知道了她的身世她的家庭和家人,知道了她的前任和爱慕者,几乎知道了有关她的一切,于是相比之下,她好像并不了解他。
她只知道了他的家人、他的朋友,可那些曾经真真正正发生在他身上切身体会到的事呢?她对此一无所知。
他曾以为,将那些令人心酸的过往埋藏在心底,就可以在时间的侵蚀里,在那一团腐草里生出新的芽儿来。
他曾以为那个新生的芽儿是叶玉絮,可现在他才发现,叶玉絮是那缕催促着这芽儿快速生长起来的春风,是露水,是旭阳,是他生命中一切美好事物的来源。
她说她不会主动来问,她说她等他主动去告诉她的那一天。
陶垣知道等待一个人是多么艰难的事,他曾体会到这样的艰难,那种好像是把心掏出来在热锅上煎熟的煎熬滋味,他并不想让他的小姑娘也尝到,如今路东歌和阿瑶的出现倒是给了他一个契机,他正好可以借此将他所隐瞒的、关于他曾经经历过的事告诉她。
有一件事陶垣一直没有告诉叶玉絮。
在她来他家等他却不小心弄发烧的那个夜里,他让贺祁来家里给她挂水输液,却忘记了嘱咐贺祁别向家里人报告行踪。
贺祁说贺老爷子知道了他来了他这儿,所以那一整个夜里,叶玉絮在屋里因为发烧昏昏沉沉地睡去,而他却一直提心吊胆地握着手机。
他担心贺老会打电话去陶家老宅,担心袁云梦会担心是否他又出了什么事。
之所以是“又”
,是因为此前在他接受心理治疗的那一段时间里,他几次承受不住,差点亲手了结自己的生命,而他的这一条命,每一次都是贺祁救回来的。
其实陶垣的内心远没有外面大众眼中看起来那么强大,至少,在两年前是这样。
“你还记得靳铭吗?”
陶垣再一次开口提起这样一个名字,一切已恍若隔世,他怕叶玉絮再问他那是谁,还补充了一句,“就是阿瑶的爸爸。”
叶玉絮当然记得,阿瑶的爸爸,是陶垣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好兄弟,但是他在阿瑶出生以前就已经去世了,阿瑶今年已经六岁了,所以阿瑶爸爸是在六年前去世的。
“我记得,怎么了吗?”
叶玉絮以为陶垣是想再次借已故兄弟来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欺朋友妻,可她没想到陶垣接下来所说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令她万分震惊的实话。
“靳铭的死,和我有关。”
在那几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儿里,就属靳铭和陶垣关系最为亲近,靳家不是什么豪门望族,只是因为靳父曾在陶家做事,是陶家上一任管家,所以陶垣自幼就和这个他最为敬重的靳叔叔的儿子打成一片。
也正是因为这样,正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如此亲近,他才会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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