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等他说好听的哄哄嘛,想听你就说啊,咱说给你听不就行了。
克善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瘪瘪嘴道:“皇上,克善回来了,路上好累啊。”
“累?知道累你还不赶紧起来,过来坐下。
跟朕装什么小可怜儿,朕一点都不心疼你。”
乾隆吹胡子瞪眼,拍着克善的背部,大声斥道:“累还不是你自己情愿的,朕说不让你去,你偏要去。
战场那是什么好地方么?看看这又瘦了多少,就剩下一把排骨了。”
“看皇上说的,克善还不是想为您分忧。
八旗子弟,为皇上征战沙场、开疆拓土,那可是荣耀和义务。”
克善在心里翻着小白眼,手中抱着乾隆的手臂摇晃,“再说了,一把排骨您还拍,也不怕硌着您的手。”
爷跟你又没仇,拍那么用力干啥,骨头都要拍断了。
“朕爱拍,硌手朕也愿意。
朕听说,那晚夜袭格登山,是你自己向班第请命前往的?克儿,当初朕是怎么叮嘱你的?你又是怎么向朕承诺的?你说说,你这算不算是抗旨遵啊?你打算让朕怎么罚你?”
乾隆可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克善,斜视着他问道。
克善也瞪大眼,脸上满是疑惑惊讶的表情,“怎么还要罚呢?皇上,克善可是生擒了达瓦齐啊,这么大的功劳您不赏赐也就罢了,怎么还能罚人啊?再说了,克善也没做什么危险的事啊,您看克善这不是好好的嘛。”
说着,他还转了一圈,亦是自己的完好无损。
“哼,朕向来是赏罚分明的。
你捉了达瓦齐,朕自然有赏赐,赶明儿你就知道了。
可你不听话,这惩罚也不能少。
至于怎么罚嘛,等朕想好在说。”
乾隆在克善脸上拧了一把,气哼哼地说。
他确实还没想到要怎么惩罚这个小混蛋,只能先撂下狠话了。
罚就罚呗!
克善不在意地耸耸肩,反正老乾也没多少手段。
打他舍不得打,饿他也舍不得饿,禁足、抄书什么的自己也不怕,就当是修身养性了。
至于罚俸什么的,那一年六千两的俸禄他还真没看在眼里,老乾一年的赏赐就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世子爷这是皮实了。
克善虽然到了热河行在,可新疆的战事并未平息。
而且,归附而来的阿睦尔撒纳也不太听话,打着重做准噶尔总汗的主意,对乾隆在准噶尔册封四位汗的做法很不满意。
这天,乾隆下旨让阿睦尔撒纳到行在受封。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手套。血族的蝠翼,遮蔽街道,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风衣。邪神的权杖,浸满鲜血,多么适合做我的巫...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