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好大的胆子,谋害先丞相夫人在前,意欲谋杀郡主在后,买凶杀人,本官要将你押回大理寺,着重审理!”
苏月卿去找大理寺卿张成元时候,直接让他听了录音,并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于情于理于法,都是苏月卿在理,张成元没有理由拒绝苏月卿的请求,只能审理此案。
再者,如今苏丞相权势大不如前,似乎遭到皇上厌弃,而苏月卿身后有摄政王撑腰,是个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所以,苏月卿找到他之后,他当即带着官兵往相府赶去。
苏鹤安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大理寺卿张成元,眉梢微皱,冷声质问道:“张大人,在老夫的府邸,竟也不给老夫几分面子吗?你身为朝廷命官,居然听信苏月卿的一面之词!”
张成元倒也不慌,陪笑道,“丞相大人误会了,安平郡主罪证确凿,况且是夫人亲自承认的,再清楚不过,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难道,丞相想当众包庇夫人?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恐怕丞相又要禁闭半月了?”
苏鹤安面色一怒,这个张成元,先前对他恭敬有加,如今一看自己失势,立马变了态度,专戳自己的痛处!
张成元见苏鹤安不再说话,接着说道:“若是丞相无异议,那本官就要带人回大理寺了。”
说着,朝手下一挥手,示意将李雪柔带走。
李雪柔瞬间慌了神,紧紧拽住苏鹤安的衣袖,“老爷,柔儿冤枉,老爷救救柔儿啊!”
苏月瑶看见自己母亲要被带走,拦在前面,一副打死不让开的模样,“不许带走我娘亲!”
“苏月卿,你好歹毒的手段,居然这般诬陷我娘亲!”
苏月卿掏掏耳朵,不想听多余的废话,朝着张成元说道:“张大人,既然相府的人如此不配合,不如一并带走,当众审理,也让他们心服口服,以免说本郡主仗势欺人。”
“是!”
随即,张成元大手一挥,“都给本官带走!”
苏鹤安被官兵推着走,气的大骂:“张成元,你以下犯上,本相要参你的罪!”
张成元假笑道:“丞相大人,下官这是请你去大理寺观赏下官判案,并非不敬丞相。”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苏月瑶强稳住心神,推开左右官员,搀扶着李雪柔,大声喝道。
如今娘亲有难,她这个做女儿的要稳住心神,不能自乱阵脚。
倘若娘亲没有做那些事,那她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不信苏月卿能颠倒黑白,目无王法。
倘若娘亲真的做了那些事,那她们咬紧牙关不松口,苏月卿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苏月瑶只知道母亲怨恨宋澜那个贱人,她当真不知道宋澜是不是因母亲陷害而死。
一炷香时间后,张成元带着李雪柔三人到了大理寺门口。
此时,苏月卿先到,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苏月卿一身素衣,站在登闻鼓前面。
因为有白芷白芍二人的吆喝,百姓们听说有热闹可看,纷纷聚集在大理寺门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苏月卿看着越来越多的百姓,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
人就是要越多越好,这样事情才会一传十传百,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宋澜的冤屈。
李雪柔看着眼前高大威武的大理寺府邸,双腿软,半个身子靠在苏月瑶身上。
她现在极度害怕,像走在薄冰上一样,不敢动弹。
苏鹤安看着越来越多的百姓,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至于苏月瑶,看见母亲的模样,知道苏月卿说的大概是真的。
为今之计,只有让母亲咬紧牙关不松口,关键时候再指控苏月卿蓄意陷害。
苏月卿见时候差不多了,取下登闻鼓上的两只鼓,一手一个。
瞬间,震耳欲聋的鼓声骤然响起,如狂野的洪流般回荡在大理寺门前,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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