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难买后悔药,由此想法的不止胤禩一人,胤禛何尝不曾懊悔没能在弥足深陷之前让老八病殁或者伏法,如今食髓知味,亲身尝过他柔顺恭谨的姿态,明知其中连一分真意都没有,也难舍难离。
“既然好了,就该入宫谢恩。
你倒是躲了,朕却忙得浑身难受。”
说完皇帝往后靠,一直靠到云龙雕琢的椅背上,歪歪斜靠着,对着胤禩招手:“八弟的手法朕想念的紧,今日既然来了,就过来替朕松松肩。”
胤禩断然拒绝:“皇上要松快自有奴才们侍候,臣弟膝伤久治不愈不耐久站,怕是不能将皇上侍候舒坦。”
舒坦不舒坦岂是由着你老八说了算的?皇帝懒得与他话里机锋往来,直接招了苏培盛来传话,天黑雪大,让人将停在右掖门外老八的轿子正大光明抬回去。
胤禩只来得及说一句:“皇上!”
就被皇帝一把扣住手臂,卡住喉咙:“八弟未免太不自知,你自然是朕的奴才,到死都是。”
胤禩被他扼住喉管无法顺畅呼吸,双目喷出实质怒火,用力挤出几个字:“皇上记错了,那是十三弟……”
皇帝本想携了老八一道回偏殿,洗去浑身夹风带雪的寒气再行享用,如今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当下将人狠狠摔在羊毛织成的厚厚地毯上,趁着他喘息无力时一脚踏上胸腹,低头看他面上痛苦神色,心头竟然不似康熙六十一年那晚那般快意。
看死敌挣扎本是乐事,只是猎人偏对兽夹中的垂死猎物起了旁的心思,才至如斯两难。
胤禛冷静分析无端生出的患得患失,手下不停,逐一剥开对手衣衫亵裤,双膝落地稳稳跪坐将老八下盘制住,手指尖端碾压上这人胸前两处暗色,循循善诱,妄图引他情动难以自持。
往日虚伪至极的缱绻画面被二人合力撕得粉碎。
甘甜如蜜的心意相通求而不得,但总归尊卑有别、输家匍匐在地,纵使不愿也必须姿态谦卑,由着赢家肆意妄为。
胤禩心头再度升起悲凉,他汲汲谋算都化作空。
皇考待他何其不公,至今无法想通老四非要逼死他的理由。
他已经退让了,退得连尊严都双手奉上任由践踏,只求保全亲人性命,为何还要步步紧逼?
胤禛手段尽出,看他眼角染上红痕水渍,右手转而往下握住他脐下热处,温柔挑弄,看他不甘不愿却自动情喘息,身上渐热。
眼前闪过万里江山丹青墨笔,孰轻孰重,如人饮水。
衷心不二
纵使万般不情愿,半年缱绻共枕的日子早已深入骨头缝儿里,融进骨髓,再不分开,不仅胤禛情难自禁,胤禩亦然难以遏制不断涌上的酥软难耐。
他挣不开,索性不再白费力气。
双手手掌慢慢探入胤禛外袍之中,隔着柔软内衫体味灼身热度。
满眼都是明黄颜色,刺得双目生疼,几乎流泪。
这是皇阿玛降下的惩罚,罚他卑贱出身却不肯自裁了断,固执活在世间,就要受尽折磨。
...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快穿世界中,无数任务后,白苏终于回归现实。蜗居一间,证件一张,伤腿一条。赤贫开局,做个龙套又如何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多年后名导惊喜直接进组她来还需试镜同行郁闷苏提名了看来又是陪跑影...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