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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教训」二字,楼聿堂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床上去,他有些害怕地看着邵永琨,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可怜巴巴的神色,小声说:「对不起……」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邵永琨显然气昏了头,吼出这千古名句之后才想起自己就是警察。
他压下满腔火气,掏出对讲机,又恢复了冷静机智的精英刑警腔调:「小黄,马上带人过来,抓到几个拦路抢劫的小流氓,C三区,重复一遍,C三区,完毕。
」
收线之后,他拽着楼聿堂往外走,后者眼尖地看到铁币毫无声息地从地上爬起来,并且掏出刀子朝他们冲来,吓得他大叫一声:「永琨小心!
」
邵永琨的反应比闪电还快,一把将楼聿堂揽到身后,刀锋擦过他的小臂,邵永琨眉毛都没动一下,抬脚踢飞铁币,上前夺过他的匕首,掏出手铐把人锁在栏杆上。
他的手下小黄已带着大队人马赶到现场,把地上七倒八歪的小混混全部带走,没一个漏网。
楼聿堂还没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警车鸣笛而去,直到邵永琨没好气地在他面前挥挥手,说:「发什么呆?舍不得你那些曾经的好弟兄?」
「我……我……」楼聿堂目光呆滞、张口结舌,突然低叫一声:「你受伤了!
?」
他刚才都没注意到邵永琨的警服被划破了一道,殷红的血液染透了深色布料。
「皮肉伤而已。
」邵永琨一脸「你没见过世面吗」的鄙夷神色,脱掉制服,卷起衬衫袖口,楼聿堂心惊肉跳地凑上去一看,稍微松了口气。
刀口不深,确实只是皮肉伤,但是伤口长七、八公分,所以血还是流得不少。
他有些愧疚,抬眼看看邵永琨的脸,说:「去……去医院吧……」
「这种小伤去什么医院?」邵永琨嗤之以鼻,还推了他一把:「上车,回家自己消毒包扎。
」
「啊?啊?」楼聿堂被他塞上车,仍试图劝说这个固执的男人,「医院比较保险一点,你为什么不去?」
邵永琨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发动车子说:「我讨厌那里的药水味,闻到会头晕。
」
这个理由实在太任性了,这男人看起来英武挺拔,怎么个性比孩子还难缠?楼聿堂头疼不已,妥协地叹了口气又说:「那我来开车好不好?」
这家伙血还没止住呢!
一想起这些血是为谁而流的,楼聿堂心中就像打翻了调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思绪又乱成一锅粥。
「不好。
」邵永琨干脆利落地、不留情面地拒绝了他的好意,「我不会把方向盘交给你这种冲动的家伙。
」
楼聿堂甚觉丢脸,可是毕竟犯错的是他,自知理亏只好乖乖地闭嘴,一路上屁也不敢放一个。
由于途中横生变故,前往医院寻人的计划被迫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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