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北琛不以为然,“我需要经常观察她的病情,以便随时调整用药。”
“好,照你说的做。”
容北琛竟然说服了宫爵要住下来,而且还要住在隔壁。
顾白白觉得自己未来的日子不会太平了,这不是随时都要提心吊胆的活着了?
一个被自己辜负的男人,一个正在追求自己的男人。
他们凑到一块来了,自己该怎么办?
顾白白宁愿自己还在昏迷中不醒过来该多好。
施崖连哭的地方都没有,说好只是来看一眼顾白白怎么样了,他倒好,已经做好了久居的准备。
对方是宫爵,一不小心露出蛛丝马迹就可能再也无法离开了。
这位做事向来理智的人,这是施崖跟着他一来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
顾白白这个女人就是祸水,施崖更讨厌顾白白了。
秋端着稀粥进来,宫爵接过碗,之前都是他给顾白白喂的。
顾白白扫了一眼容北琛的表情,表镜管理极好的他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然而眼里的寒光让顾白白心里紧张不已。
“我觉得我身体好了很多,我自己来吧。”
宫爵似有不满,容北琛在一旁不冷不淡的接道:“让她自己喝,有助于身体恢复。”
谁让他是唯一让顾白白醒过来的人呢?
行,宫爵再忍。
折腾了一会儿,顾白白打了个哈欠,容北琛直接赶人。
“房间不需要这么多人,影响病人康复。”
向来都是宫爵高高在上吩咐其他人,怎么今天就像是颠倒了一样。
只要她能好起来,自己还忍一会儿。
“给墨先生安排房间。”
“好的爵爷。”
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有容北琛这个弦绷着,顾白白的身体莫名就好了起来。
之前她没有求生欲望,容北琛来了以后背后好像跟着洪水猛兽,她只有不停的逃跑才不会被追上。
虽说宫爵对容北琛看不顺眼,见顾白白的身体渐好,宫爵对宫北琛还算是客气。
“啊!
不要啊!”
顾白白又一次做了噩梦尖叫着醒来。
“不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