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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为何走得这么快?”
侍立在宫外的随从见路昭脚下打着滑儿,可依然飞快的走出宫来,不由一愣:“可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儿不成?”
“路云,你速速骑了快马去雍州给慕朗刺史报信,就说皇上派中常侍那颜带人去捉拿他,要诛灭五族!”
路昭捂住胸口,用力的咳嗽了两声,风刮着细碎的雪花末子冲进了他的口里,一种刺骨的冰凉让他兴奋了起来:“你务必要保证有人能赶在那颜前头通知到慕刺史,这可是关乎到几百条人命啊!”
路云见路昭说得严重,又听到竟然有这么多人要被连坐,一身热血沸腾了起来,拱手向路昭行了一礼道:“大人放心,我现在就出发,路云就是拼了命也会将这消息报与慕大人知道的!”
路昭挥了挥手道:“你快去罢,那那颜已经出宫有半个时辰了,就看你能不能追上了。”
路云也不说多话,牵过身边的马,翻身坐了上去:“要劳驾大人雇马车回府了!”
说罢狠狠的打了马儿一鞭,那马吃痛,拔足狂奔起来,“得得”
之声不盈于耳,不多时就只见一个小小的黑点消失在远方。
路昭呆呆的站在那里,雪花不断的飘落下来,顷刻间他似乎就变成了一个雪人,眉毛胡子上全是雪,这时身后传来悲凉的呼喊声:“路兄!”
回头望了过去,就见一袭石青色的大氅正往这边挪了过来,那大氅上边的雪花似乎已经结成了冰,一根根细长的冰棱晶莹剔透的挂在了上边。
“找到慕昭仪了吗?”
看着他悲戚的面容,心里便知不妙,可路昭还是心怀侥幸的问了张延之一句。
“后宫卫士不给通传,说昭仪娘娘今日玉体欠安,无论是谁,一律不得干扰!”
张延之忿忿的跺了跺脚,将大氅上的雪花抖落了些,语调凄凉:“这又是谁下的命令,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吗?天哪,慕家难道就要灭族了不成?”
路昭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位谦谦君子,长身玉立,面色白净,见到任何人都是微笑待之,谦恭有礼,这样一个人,难道老天也不容他活在世上吗?路昭心里像堵着一块石头般,异常难受。
同为汉臣,他更希望同族能相互扶持,这才能在大虞朝堂里有一席之地,可最近两年,皇上虽口里说要向汉人学习,对于汉臣的提拔却远远及不上胡族,甚至还这样大肆滥杀汉人,这也叫他心里隐隐发凉,以至于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老天爷千万要开眼,保佑路云安全的将消息送给慕朗!”
路昭不由得合起手来喃喃自语的祷告上苍。
这已经是救慕朗唯一的方法了,路昭看着漫天飞雪,耳朵里北风呼啸,心里空白一片,眼前似乎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路云策马狂奔的影子。
雪继续纷纷洒洒的飘落下来,徵宫门口站着的那一行人身上都落满了洁白的雪花。
赫连焘背着手站在那里往里边看了又看,想迈步进去,却始终没有提起脚。
跟在身后的内侍们心里暗自叫苦不迭,皇上这是在做什么,到底想不想进去看昭仪娘娘,这般不言不语的站在徵宫门口又是为了哪一桩?
最终赫连焘还是转身,朝着内侍摆了摆手道:“摆驾,去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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