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了然,便也不逼他,只能是耐心一些,温柔一些,尽量的尽量的让这人能忍受一点。
范闲空下来,吻吻他漂亮的手,忍不住道,“我一直觉着,殿下这双漂亮的手,写出来的字很漂亮,不像我,状若鸡爬……”
李承泽抬眸看看他,嗤笑一声,“你到底有几分自知之明。”
范闲觉着这天儿被聊死了。
见李承泽逐渐放松的眉眼,他撇撇嘴,“殿下,我伺候得都这么卖力了,你还不愿意伸手抱抱我?”
李承泽,“……”
现在到底是谁在伺候谁。
到底还是是心软,李承泽的手攀附上他的脊背,微微眯上眼睛,指尖手心却是摸触到一条伤疤,他顺着摸下去,却是直接从他肩膀摸到腰上。
这样长,几乎是要将他一分为二。
李承泽的目光染上几分怪异的情感,他张口问,“疼吗?”
不疼二字才要从嘴里冒出来,范闲看到那人温柔又心疼的目光,将这二字又囫囵的咽下去。
立即虚弱起来,“当然疼了。”
“那狗皇帝不是人,使剑使得贼六,如果不是我武功还算不错,早就给他一剑劈成两半了。”
范闲装着可怜,“在京城养伤养了半个多月才刚刚结痂,我又听到你要娶妻的消息。”
“你知道的,我快马加鞭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一夜,才赶到这扬州来,伤全迸开了……”
李承泽听着,却觉着这人当真是不要脸。
装得可怜劲儿,那你行为倒是收敛一点儿啊,现在要死不活的到底是谁?
李承泽叹口气,也是没忍住,“你怎么不提你吃合欢散的事儿啊?”
范闲:“……”
目光乱飘,就是不敢看人。
范闲决定转移话题,“你要是实在难受,吃不消,你就咬我,别咬自己。”
“哼哼。”
李承泽冷哼两声,表示不屑得很。
“你也是高看你自己。”
范闲觉着自己有被挑衅到。
这李承泽才从中感受到一点甜头,立刻就被人粗鲁的断掉了。
“草……”
李承泽张口欲骂,却觉着自己的声音被颠得断断续续的,只能闭上嘴,咬住牙。
可身上那人不知道又抽哪门子疯,就是不放过他,他越咬牙忍住声音和眼泪,他就越狠,就是势必要证明点儿什么一样。
李承泽在一次次身躯被迫后退中,心中升起几分不悦来,猛地张嘴,一口咬在他肩上。
便也是,范闲用几分力,他就用几分力,想叫自己身上的感受都传递给他去,叫他也不好受。
偏偏那人就是不知道痛一样,哪怕他都尝到血腥味儿,那人也是不肯温柔一点。
反倒是最后他自己泄力,重新栽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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