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槐心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就想了想,道:“刚参加工作,人都要经历些磨难,有个适应的过程。
但我和你不一样,你年轻,学历又高,为人处事又稳重,随着资历和阅历的增进,日后必定大有前途。
我不行了,学历低不说,年龄也大了。
整天掐着手指头算退休时间。”
“科长你不要这样说,你离退休的时间还早着呢。
谢谢科长对我的关心,我有什么做得不周的地方,科长尽管批评就是了。”
梁海星随声附和道。
事后,连梁海星自己都感到不解,怎么能当着薛槐的面说出这么违心的话。
尤其,回想起薛槐与许妍妍对自己的处处刁难,薛槐的可怜相不时浮现于眼前,就想: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薛槐,作为科长,你也有今天啊。
薛槐叹了口气,道:“小梁啊,可能在你眼里,我不是个好科长,甚至连个好人也谈不上……。”
薛槐欲言又止。
过了一会儿,薛槐又道:“为老不尊,但我也有难言之处。”
梁海星不知该如何回答,就静静的听着。
薛槐似乎把梁海星当成了知己,终于有了向梁海星倾述的机会,有着说不完的心里话:“小梁啊,你刚参加工作时间不长,对机关可能有些不太了解,机关的事情很复杂,有时甚至不得已要说一些违心的话,做一些违心的事。
记住,你的科长从来没有害过你。”
薛槐望了自己的办公桌一眼,道:“小梁啊,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了。”
梁海星一听薛槐要调离,忙道:“科长你去哪里高就啊?”
薛槐苦笑道:“咳,还高就呢,能有个地方发工资,有碗饭吃就不错了。
小梁啊……。”
梁海星点了点头。
薛槐继续道:“我知道你的来历,说实话,秘书科并不适合你。
鞋子合适不合适,只有穿在自己的脚上才知道。
也许在外人看来,我们秘书科整天和厅长打交道,很风光,别人也会高看我们一眼,其实我们就是个服务员。
你是大学生,在这地方时间待长了,会荒废你的专业,如有机会,离开科里,去从事专业性强一点的工作吧,那样或许对你将来发展有好处。”
望着推心置腹的薛槐,梁海星心里很是感激。
欲言,背后传来许妍妍犀利的指责声:“这像什么话啊,上班时间科长带头和下属聊天,怪不得主任对我们的工作不满意。
这样的工作态度主任要是满意了才怪呢?”
梁海星回头一看,刚刚提拔为副科长的许妍妍正怒视着薛妍妍和自己。
梁海星不知该说什么,就低头借故走出了办公室。
后来的发生的一些事情,令梁海星终生难忘,对机关也就有了更深的了解。
按照规定,梁海星每天负责为厅领导送一些传阅或是办理的文件,文件自然应由梁海星保管。
但梁海星还要办理一些事务性的工作,由于上面发的文件份数较少,尤其是密级较高的文件,厅机关相关部门在办理时,经常要到秘书科借阅。
从厅领导办公室里取回的文件,梁海星就交许妍妍保管。
一天,梁海星刚刚办完事回到办公室,满脸严肃的杜一天就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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