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种甜蜜的惆怅,一边写作业脑子里一边飘过些不该想的东西,真是罪过。
……比如在办公室里替他手淫或者口交,或者被他压在办公桌上、玻璃窗上弄。
这样一想真是受不了,她念清心诀都没有用,只能咬着嘴唇忍到了将近十二点,才轻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爸爸。”
她脑袋往里头一探,看见裴闵在里头摆弄几个杯子盘子,看起来很闲。
“到点了,吃饭去吧。”
裴闵站起来看着她:“吃羊行吗?”
“可以。”
裴芙走过去抱他,在他身上乱蹭,没什么目的,就纯粹想和他贴着。
可是一抱就想亲,一亲又想做。
她踮起脚来吻他,咬他喉结,手指从高领打底衫的领口里挤进去摸他的后颈。
裴闵给她闹得不行,也不知道女儿怎么就这么黏人。
他被弄得又酥又痒的,得想办法把这甜蜜恼人的小家伙给稳住,于是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干脆结结实实吻了下去。
“乖乖。”
他的嘴唇贴着裴芙的,去含她,舔舐她,舌尖轻轻地勾她的,越压越低,越吻越深,两个人都吻得动情,脆弱感分毫毕现,脸是红的、嘴也肿了,眼睛湿漉漉。
“别勾我。”
他们的额头抵在一起,呼吸乱七八糟地交缠,无法自持。
裴闵轻轻捏着她的后颈,又把她的嘴唇压在自己的唇上含了一会儿,很轻也很怜惜地亲她,又想惩罚她作弄自己,于是吻到末了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你怎么这么坏?”
“嘶。”
她踮着脚吸裴闵的气味,鼻尖嗅到了他的须后水、还有领口一点点属于男士香水的雪松、劳丹脂气息。
据说闻喜欢的人身上会觉得很香。
她闻到的好像不只是那些附加上的香料,而是裴闵身上的特殊气味,他皮肤上干干净净的皂香还有薰衣草洗衣液,被体温烘热融合,混成他的专属信息素。
裴闵让她闻得不好意思了,把裴芙的脸支远了些:“小狗一样……不难闻吧……?”
“你香香的。”
裴芙心满意足,脚跟落回地面:“少抽点烟,烟好臭。”
“噢。”
裴闵给她理了理弄乱的头发,牵着她出门去吃饭。
是吃羊脊骨清汤锅,感觉很补。
裴芙嘬完脊骨开始咬羊肉串,一嘴都是油,让裴闵给她擦嘴。
包间里被火锅和暖气熏得热烘烘的,把人逼出汗来,鼻尖都冒着汗。
“好热。”
她把外套脱了,里面一件针织衫,却让裴闵发现端倪。
他凑在裴芙耳边轻轻问:“……没穿?”
气息吹在耳边上,弄得裴芙一瑟缩。
“冬天不穿也看不出来……穿内衣好麻烦。”
“这样。”
他顿了顿,又问:“不穿舒服一点?那你在家里也别穿。
总勒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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