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咱杨某人,还是乘狗子的东风,才能吃到这座酒席”
杨面带笑容,微眯着眼。
和他说话的是戴掌柜。
这厮满脸笑模样,说道
“哎呀,也不能这么讲,杨先生自非凡人,真想来,怎可能来不得但戴某啊,确实是借了这个哮天兄的东风。”
杨呵呵一笑。
这位戴掌柜,倒有个见风使舵的本事,上次见面,是一口一个“小友”
,如今却一嘴一个“杨先生”
。
该是觉着他打了那陆大少,却没伤半根毫毛,就晓得杨某人非同寻常。
言语间倒是客气许多。
杨心中摇头,觉着这人没啥意思,不能深交。
便把目光扫向别处。
会场的排场不小。
包下了上京最好的酒楼。
状元楼
说是给三年一个的状元,办酒宴庆贺的地方。
论档次,可比吃鹌鹑的酒楼还要高些。
一应酒食,皆是上品,往来宾客,具为显贵。
可左右也没个熟人,感觉有些寂寞。
连狗子都不到
弈棋这事儿,需得思索,自然要个安静。
状元楼自有静室准备。
供六名棋手捉对厮杀。
也有人抄下棋谱,在厅中重摆,容外边的人欣赏琢磨。
来此处的,大多是此道高手,相互间推演攀谈,往往欢笑,倒也不觉无趣。
若是来应酬,凑热闹的,更不消说,一桌桌聊过去,那是如鱼得水。
可杨不属于这两种。
是以有些无聊。
若说有什么安慰
正此时,场中有人称好。
身旁的戴掌柜,也跟着拍起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