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少年兴致勃勃道,“天女选了个文弱书生,贵妃选了个皇亲国戚,乍一眼看去,好像没什么联系,但仔细看搜集来的情报会发现,这两人都是有共通之处的——他们都很好看!”
有人为了被《艳鬼图》挑选中,这几日来资料不离身,当下就将插在腰带内的小册子抽出来,舔了下大拇指,然后快速翻阅几下,乐道:“嘿,还真是这样,虽然年纪大小,性格家世都相差很多,不过都是美男子。”
“哎呀。”
一个女孩子听完懊恼,“那我岂不是没机会了?”
“嘿嘿,也许有喜欢同性的美人图,也不可知?”
左无忌听得眉头一挑,觉得这种说法若成真,那艳鬼……她绝对是个眼瘸的,要不然怎么会挑中自己?
他一言不发,将盘子里的菜端出来,放在桌子上,那黑衣少年无意间看过来,楞了下:“是你?”
仇人相见,十分尴尬,眼前这黑衣少年,赫然是左无忌的好兄弟,在他最困难最需要帮忙的时候,怕他连累自己,跟他划清界限,为表决绝,不惜在对练时,一剑挑断了左无忌的手筋,让左无忌彻底沦为废人,只能做点打杂的事情,被人嘲笑,冷落,唾弃。
左无忌的右手抖了一下,碰落了桌上的筷子,他弯腰将筷子捡起来,低眉顺眼道:“对不起,我这就给你换一双。”
黑衣少年看着他的右手,起初有些尴尬懊悔,但这份悔意很快散去,他恶声恶气道:“连端菜都端不好,真是个废物,还不快去!”
左无忌唯唯诺诺应了一声,转身回到厨房,将手里的脏筷子浸进水池里,一边用水清洗着筷子,一边静静等待着。
不久,饭厅内传来一阵骚乱声。
他没贸贸然去打听,继续清洗着碗筷,这本是其他人的活,但见他主动做了,其他人自然乐得清闲,有一个厨子平时就爱凑热闹,特地去了饭厅一趟,回来时,一群人抓住他问:“外头出什么事了?”
“抓到个小偷!”
那厨子说,“胆子可真肥,居然趁夜跑到柴大人屋里,偷了一样重要的东西。”
左无忌清洗碗筷的手顿了顿。
他背对着众人,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冷笑。
真以为断了他的手筋,他就是个废人了?刚刚弯腰捡地上的脏筷子时,他把昨夜从柴大人屋里偷来的银票,黏在他靴子内侧。
不错,偷东西的人不是黑衣少年,是他左无忌。
他那天夜里送《艳鬼图》回柴大人屋里时,看见他在床上翻了个身,露出枕头压着的一叠银票来。
对他这地位的人来说,不是很大的数目,但足以让他醒来以后,暴跳如雷。
因为枕头下面的银票少了,意味着有人趁夜摸到他屋里来,今天取走银票,明天有可能取走他的脑袋。
左无忌偷走所有银票,但只留了一张,其余都用火烧了。
剩下那张,被他用特殊手法处理,这本就是探子们才会的手法,把本来就已经很轻薄的银票,用药水泡的再薄一些,如蝉翼般,平日贴在靴子内侧,不将靴子脱下来,谁也发现不了。
“你背叛我一次,我也背叛你一次。”
左无忌在心里朝自己夕日的好兄弟嘲道,“烧过黄纸,拜过关公的好兄弟,好事咱们一起分享,坏事谁也别拉下谁。”
身后,那厨子正好说到:“……好家伙,柴大人从他袖子里,衣服里,甚至袖子里,翻出足足一叠银票……”
“你说什么?”
左无忌猛然回头,“你说搜出多少张银票来着?”
厨子吓一跳,但一见是他,立刻摆起大爷的谱来,梗着脖子说:“你怎么跟爷爷说话的,会不会说请字?”
左无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厨子被他看得心里一哆嗦,正要服软时,他先一步低下头来,又恢复成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模样:“请你告诉我,外头发生了什么?柴大人从小偷那搜到多少银票?”
“……这谁知道呢。”
厨子干巴巴道,“柴大人没点,别人也不敢上去帮他点,但粗粗一看,大约有十来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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