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嘉出生的晚,她出生时,她最大的两个哥哥已经离开张氏身边,在外领职,一年也见不到几次。
真正陪着她长大的只有她最小的三个哥哥。
三个半大少年郎,正是叛逆不羁的年龄,但对于唯一的妹妹,却都是千依百顺,无微不至。
而于令嘉,在她因病弱而被母亲严加管束的幼年里,这三个兄长是她单调生活里最鲜活的亮色。
四哥令启温柔又耐心,总会在她生病时,坐在她床头,用清朗的声音给她念道游记,解她苦闷;五哥令远寡言但手巧,做出来的弹弓能达到十丈之外的鸟雀,是她幼时最喜的玩具;六哥令奕最是活泼好动,最大的梦想是离家出走,做个江湖游侠,他也是唯一一个敢抗着母亲的禁令,偷偷带她出去见识府外的风光,可惜行事不慎,每次都会露出马脚叫四哥破,最后被四哥和五哥联手暴揍一顿
只可惜,傅家的儿郎到了年纪都要上战场。
在令嘉七岁时,令奕第一次上战场,由不放心弟弟的令启和令远领兵,谁知兄弟三人的行踪被内间出卖,被北狄埋伏,要生擒去威胁傅成章。
令启和令远死战,终于让令奕逃出。
令奕身受重伤,失踪数月,才被傅成章派出去的军队找到。
与亲人死别是什么感觉
让令嘉来说,大约就是从她心上剜去一块肉,留下一个鲜血淋漓的伤口,但随着时间推移,鲜血渐止,伤口渐愈,在愈合的伤口处又有新的肉长出,只留下一道显眼的伤疤,每每触碰,曾经遭受的痛楚都会隐隐重现,似在提醒你不要遗忘。
空旷的家庙里一片肃穆冷寂,令嘉捻起的线香,燃好,跪在蒲团上,闭眼祈祷。
四哥、五哥,我今天嫁人了,嫁的人很糟糕,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不过没办法,这是爹定的,就算你们活着,也改不了,所以还是少生点气吧。
爹和他私下有密谋,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总觉得很危险,你们在天有灵,就多盯着点,要是哪里不好,就保佑我旁边这个家伙早死一点,千万别把家里牵扯进去
好一会之后,令嘉才睁开眼,她起身,把线香放入炉中。
她转身,便见早已上好香的燕王正仰首打量着面前墙格里的牌位,目光莫测。
眼见令嘉起身,燕王收回目光,冲令嘉赞道“傅家忠烈,果不虚矣。”
令嘉温声回道“公侯干城,自古使然,岂独傅家,殿下过誉了。”
她才和去世的兄长叙完话,眉眼里仍带着一份脉脉温情,语声也是轻柔和缓。
但燕王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微妙的情绪,挑了挑眉,没有再说。
如此拜过家庙,令嘉从使女手上拿过一柄团扇,遮住脸,跟在燕王身侧,走到停在信国公府大门的婚车前。
婚车的脚踏不低,令嘉拿团扇遮着脸,不清前路,一时不好下脚。
她身后的醉花见了,正要上前来扶,就见燕王已是率先朝令嘉伸出了右手。
这只手指节分明,光洁如玉,称得上十分好。
醉花默默收回了迈出去的脚。
令嘉扶住这只手,踩上了脚踏,即便压上了令嘉的重量,这只手都不曾摇晃过一丝半毫,稳定而有力。
收回手后,令嘉下意识地捻了捻手指。
她在那只手的虎口和中指摸到厚实的茧,非得是经年累月的执戈,磨尽一层一层皮肉,方能磨出这等厚度的茧,令嘉在她父亲、兄长手上都到过。
傅家是公爵人家,富贵已极,子弟这般辛苦地习武,求的是保家族富贵绵延。
而以皇家之尊,目前尚无更代之患,燕王却如此刻苦,求的又是什么
信国公府和燕王府同在雍京东北一块,信国公府在崇乐坊,燕王府独占兴平坊,两家只隔了三个坊街。
平日坐车,不过是一刻钟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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