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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香气扩散开来,她暂时的囚犯笑了一声,说:“Tuhfatal-Nafis.”
阿拉伯语,珍贵的礼物,苏丹的礼物。
她知道药油的功效,却任由纤细的手指毫不怜悯地插入身体,奢侈地把药油在内壁深处均匀推开,她没有改变令人生厌的表情,维持呼吸的节拍,并且计算用量和起效的时间。
没有过多久那个部位就因为放肆地玩弄出入撑开而发出粘稠的水声。
克莉丝汀娜的手指上还戴着戒指。
她的囚犯的身体不只是变湿,渗出黏液,还变得黏稠,像是一团发热的可以被搅动的东西。
硕大的戒指镶嵌的边缘锐利,她把手指往里压,颈埋在囚犯的胸线里,说:“你要是不咬这么紧,就不会被划伤。”
冰冷的戒指压在滚烫潮湿的天鹅绒里,带来危险的刺痛和快感,她的囚犯并没有说话,只是闭眼仰起头,脸上却是享受的表情。
克莉丝汀娜猛地咬住她的胸,在乳头外留下深深的牙印。
药性开始发作,那个人背后和胸前开始流汗。
克莉丝汀娜的戒指湿透了,在纤细的手指上滑动。
但那里嗜虐一般将她的手指绞紧,越来越空虚饥渴,克莉丝汀娜抽出手,嘲弄她:“你有多久没做爱了?找不到愿意和你上床的人吗?”
她听见喘息中低哑的声音:“原来你只会……用手指。”
克莉丝汀娜站起身,讥笑地打量被吊起的人,她背光的身体肤色深了一层,像黏稠的蜜糖。
年轻气盛的小姐抬起一条穿着绣花丝绸长袜的腿,足踝不盈一握,脚尖顺着那个人的膝盖向内,踩过沾着汗水与体液的大腿内侧,最后足尖狠狠踩在那个地方。
她的脚尖发烫,每一片指甲都圆润精巧,隔着一层丝绸碾压,一点点感觉到脚尖上扩散的湿痕。
不堪承受这种时刻的践踏和蹂躏,那里打开了,毛发凌乱,手铐里的手腕拉紧,带动锁链,克莉丝汀娜傲慢地说:“求我,好好地请求。”
那个人发出喉音,却仍没有被击溃,简短地笑着说:“请你。”
克莉丝汀娜把她的一条大腿同样吊起来,让她只能用受过伤的腿支撑,然后找到一件浸在热水里的玩具,涂上满满的药油,粗暴地掰开那个地方塞进去。
她的囚犯忍不住呻吟出声,那个玩具塞到了底却还露出一小截圆润的头部。
克莉丝汀娜咬着嘴唇,看了半个小时,第一次看见被撑开的地方抽搐收紧,然后流出大量黏液。
她在她背后,尖尖的下巴靠在她肩头,全身体重都压在她和受过伤的腿上,手指玩弄她的胸和下体,娇嫩的胸乳厮磨她的后背,感受后背的震动了。
直到那个人的腿无力支撑,才抱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下身朝着那露出的部分顶上去,她很快看见那个人的额上淌下汗水流入灰蓝色的眼睛。
然后那双眼睛深深闭上,终于有一瞬间,不再有她憎恨的表情。
金属玩具里灌有水银,一旦受热就震动,克莉丝汀娜的身体与她紧贴,早就湿润的地方也浅浅含住一小截,却反方向向另一个人身体里推动。
那个人的乳头已经挺立,小腹的肌肉变硬,大腿内侧一下下抽动,热液顺着玩具流下,流入克莉丝汀娜的身体。
她像被烫到似的战栗,手指陷入那个人的乳房,恨不得在她全身留下指印和牙印,却偶尔夹杂不敢被发现的痴迷的吻。
五年前她的父母死于海盗袭击,海盗袭击了他们的私人游船。
她因为管家陪伴在岸上观光而幸免,之后管家剪了她的头发,带着她乔装成小男孩逃亡直到送到杜卡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