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
知道你着了凉所以一早我就和张依说过了,你要是养不好身子,回去怎么伺候主子?你生病嘛,总还要有个人照顾。”
翡春睡在她旁边打个哈欠,先指指自己又指指窗外,“青秀都安顿下去了,有人帮咱们做活,你急什么?”
“可这样不好,我们来是受罚的……我不该睡过头,我从来没有睡过头……”
木棠这样急匆匆说着,才起身又捂着膝盖叫疼,还连打出好几个喷嚏。
她的确是染了风寒,连嗓子眼都沙沙地痒,但这不是躲懒的借口。
她该出去道歉、认错、求饶、做工,就像以前一样……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喜欢自讨苦吃,还是害怕成了习惯。
要我做了七品女官,我才不会难为自己。
我先要上堂姐她家、问伯父去耀武扬威、再追究她出卖我糊弄我……哪怕、我管她是不是被迫的!
如今在清淑院,更该做了天王老子,就是得横着走!”
她被翡春这篇不是道理的道理弄晕了,或是被自己的鼻塞头疼弄晕了,总之当她晕晕乎乎走出门去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不再是堆积如山的衣物,而是青秀那张过分殷勤的笑脸。
她建议说该去太医院看看,目光实在真诚,木棠却觉着受宠若惊。
今日的阳光很好,好像是入宫以来最明媚的一天。
一排排琉璃瓦荡漾开一层层流光溢彩的涟漪,搅动她的心绪。
她朝水池那边一望,忽然觉着委屈;向院外远眺,莫名觉着高兴。
所以她去了,一路或激动、或紧张,心跳得愈来愈快。
她的脚步迈得轻盈,一点不像受了伤的模样;她沿着墙根走、不敢左顾右盼,生怕会被突然拿住。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错过了太医院内的异样,不曾注意馨妃的掌事姑姑就在前院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当中号施令;不曾注意整个太医院几近空空如也,只余前方间或有些人声;更不曾注意那药柜前站着的原是张熟面孔。
“木棠?我听说你进了清淑院,你怎么会在这里?”
木棠猝然回过神、下意识打个抖,待看清了眼前人立刻也生出一样的疑问:“文雀姐姐不是去了审身堂……孙选侍没事吧?”
“她?听说了忠文公葬礼上的变故,整晚整晚的睡不好。
多谢有馨妃娘娘送来好意,我这不是又来去了。”
又高又瘦的宫女快言快语罢,见木棠欲言又止,当下只是摇头,“胡姑姑谨慎,馨妃娘娘用的是最好的方子最好的药材,你嘴上把门,不要听信什么风言风语。
至于你……”
话到此处,木棠少安心下来,立时就带出两声咳嗽。
她这来意便不言自明,文雀却讶异,“你是受罚进的清淑院,张姑姑怎么会好心放你出来看诊?”
“文雀姐姐也听说过张姑姑?”
“宫里那些姑姑大差不差,都是这么个德行。”
她哼一声,接着好像就已经得到了答案,“你依旧还是七品姑姑?”
“是,所以大家都待我很好,过分的好。”
木棠哑着声垂下头,“但毕竟我才十三,才进宫,这姑姑的名头,是、是借来的,是蹭的主子的荣光。
她们待我却像待主子一样,我……”
“你觉着欢喜,又觉着惶恐。”
“是。
我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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